不再有消息主动禀来,大将军差出去专门打听事情的人,也突然再探听不到消息。
然后,在范小圆纳闷现在发展到了什么地步的时候,反倒是大将军有点慌了。
大将军一天三次地跑来跟她解释,说臣觉得摄政王肯定没反。
范小圆每次都摆手表示知道知道,看目前的情况也不像反,不然肯定会有别的消息过来嘛!
到了第十二天,大将军再来觐见时,一进屋就给她跪下了:“陛下。”
“?!”
范小圆一惊,接着立刻道,“将军您别这样,我知道了摄政王没反!”
事情都传回京小半个月了,摄政王如果在谋反,就算秘密谋反,他们这儿也不太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连跟摄政王有个人恩怨的麟德贵君都认为,现在的情况很稳定。
但这回大将军说的是:“求您差亲信回京看看。”
“……干嘛?”
范小圆不解,“我真没疑摄……”
“臣担心摄政王出事。”
大将军说得范小圆一愣。
接着她又说:“从臣第一次出征开始,多年来只要臣不在京中,摄政王便每五日给臣写一封信,这次已经十天不见来信了。”
范小圆:“……”
无形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触到了她的神经,让她一下子想到了一些奇怪的方向,觉得大将军和摄政王这不太像友情……
但她又立刻克制住了八卦的目光:“那行,我派人去看看。”
第十五日晚,快马踏着夜色进入了杭州城。
驭马的众人都披着黑色的斗篷,身形隐于天幕之下,悄无声息地直奔天子居所。
大门被人踹开,所有人都为止一惊。有侍卫拔刀去挡,但为首那个正往里去的女子一摘斗篷的帽子,侍卫就惊然后退了:“摄……”
“陛下怎么样?”
摄政王寒潭般的双眸扫过她们,几人喉中都噎了一下,接着匆忙抱拳:“我们马上去禀话,殿下稍等!”
片刻之内,行馆之中灯火通明。
摄政王半步未停地直奔陛下的住处,冷着张脸问宫人陛下病况如何。宫人们不敢说谎,战战兢兢地只说陛下没事。
“没事?”
摄政王美目一挑,“若真没事,有劳请陛下起来一见吧。孤王无意惊扰陛下安歇,实在是眼下……教人安不下心。”
宫人匆匆一揖,赶忙进屋去向陛下禀话,叫陛下起床。
然而,小半刻过去了,陛下还是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