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抽烟吗?”
陈初站在陈落身后问,他拍拍手,“我搬完了,仓库门也锁好了。”
“不可以。”
陈落说。
陈初说:“你以前抽烟的。”
“现在不抽了。”
陈落说,他想起住在实验基地时而躁动时而了无生的日子,除了担忧陈初,可能还有关于香烟的戒断反应。
“你们为什么抽烟?”
陈初好奇地问,“烟不好闻,而且很呛。”
“因为无聊。”
陈落说,“烟是通往快乐和放松的一条捷径。”
“那你现在为什么不抽了?”
陈初问。
陈落看着他:“你比烟有用。”
他转身坐下,随手抽出一本杂志,翻开其中一页,正好是鬼故事,他问,“听故事吗?”
没听过鬼故事的陈初乐颠颠地坐到陈老板身旁:“听!”
“有一对夫妻,男的是个厨师……”
陈落声音轻缓,悠然中弥漫一丝丝诡谲,颇有耐心地营造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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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主任,我和你一起去。”
贝拉叫住罗胜华,表情真诚,“我想看看陈落过得怎么样。”
罗胜华沉吟片刻,说:“好,你收拾东西了吗?”
贝拉提起背包:“都在里面。”
“走吧。”
罗胜华指着门口,“那边。”
贝拉跟上罗胜华的脚步,两个人一前一后坐进车里,罗胜华坐在副驾驶,后排座位贝拉和蒋和玉并肩落座。
“你觉得陈落会答应我们的条件吗?”
蒋和玉问。
“什么条件?”
贝拉问。
“你觉得陈落能提出什么条件?”
蒋和玉问。
“……不好说。”
贝拉说,“他是个好人。”
“好人难道不更好预判吗?”
蒋和玉说。
贝拉摇头:“他不是一般的好人,他是令人头疼的那一种。”
清晨,车窗外融化的雪冻住薄薄的一层,透明的冰片像玻璃,反射着清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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