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你说呢?”
“那得吃点什么才行呢?”
夏樵又问。
“人。”
闻时蹦了一个字。
“……”
夏樵忙不迭跑了。
托这二百五的福,闻时压了很久的饥饿感又烧起来了。他现在有个毛病,一饿,就想起一个人……
不行,滚。
闻时在心里对自己说,说完他又去开了冰箱。
夏樵跟着蹭过来,瞄了一眼,百醇已经吃完了。闻时的目光落在那一排饮料里。
夏樵这次积极了:“那个,闻哥我给你介绍一下——”
话没说完,闻时从里面拿了一听可乐,“啪”
地掰开拉环,凉凉地说:“我95年死的不是65年。”
夏樵:“……”
好,听得出来,心情更糟了。
夏樵没敢多嘴,也没敢跑远,就缩在旁边默默刷手机。
过了好半天,他听见他闻哥纡尊降贵地问:“谢问有动静么?”
夏樵:“嗯???”
闻时皱了一下眉:“他不是说要租房子搬家?”
谢问从那天下山之后就没了音讯,仿佛人间蒸发,房子的事也再没过问。让人觉得有点奇怪……
当然,主要是闻时觉得奇怪。
毕竟两天半在夏樵的概念里还挺短的,一晃就过,两天半不联系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但他不敢这么跟闻时说,因为他觉得他闻哥可能饿疯了。
“那我……联系一下?”
夏樵问。
闻时未置可否。
就在夏樵翻找号码的时候,他忽然开口:“西屏园在哪?你认识路么?”
夏樵眨了眨眼:“昂,认识。”
干嘛?你要上门吃人啊?
望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