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葵心知不妙,便想上前将钱袋夺回,却被紫苑一把拦住。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紫苑神色凝重,语气也十分冷厉。
司葵抢不过身躯和力气都比她大的紫苑,只得叫道“还给我,这是我哥哥的东西,不是偷的。”
紫苑看那钱袋也不像是归沧府中之物,而司葵平日里也接触不到归沧家的财物,也不疑心她是偷的。
她怀疑的是司葵的动机,一听是那个杨虎头的东西,心中更是疑窦丛生。
紫苑一把按住司葵,缓和语气,问道“你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不然我就拿着它去见小姐,由她落。”
司葵犹豫再三,无奈之下,只得将杨不易如何带着她进入归沧府的始末,细细与紫苑讲了一遍。
紫苑听了犹自不信,便将钱袋里的东西,一股脑全都倒在桌上,一眼便看到那块翠绿的玉牌。
待她拿起玉牌,将上面的字看清,吓得她差点一下跌坐到地上。
这块玉牌非同小可!
司葵只得又向她解释,自己与杨不易相识的经过,不过她倒没有和盘托出,而是装作不认识那玉牌,也没有说起自己的身世。
紫苑听完这些,不知如何处置,只好将东西收进袋子,紧紧攥在手里,一把拉起司葵的手,带着她去见归沧咏美。
她自小在归沧府长大,耳濡目染,自然也知道这玉牌之上,刻着个“绣”
字意味着什么。
……
黄龙寨中,墨台莠菜正在自己房里大雷霆。
明天就是她和杨不易拜堂成亲的日子,嫁衣和喜被也被寨中几位巧手妇人给赶制出来,此刻正摆在她面前的桌上。
但杨不易这位准新郎,却不见踪影,众人寻遍寨子,甚至连其他几个山头,以及三汇镇都找过一遍,也没找着他。
这分明是他不愿意娶墨台莠菜,提前跑路了。
墨台莠菜选择嫁给杨不易其实是有私心,一来杨不易一身功法诡异莫测,能将他留在黄龙寨,对寨子或有莫大好处。
二来,正如她自己所说那样,此番与杨不易,如此亲密接触之后,若是不嫁给他,她实在不知道,将来如何面对自己的丈夫。
选择嫁给杨不易,虽是无奈之举,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接受这现实,一心筹备自己的婚礼。
哪知杨不易身为男人,竟没半点担当,自己偷偷溜走,丢下她一个人,让全寨看笑话。
对于墨台莠菜来说,这简直比她被蓝胡子掳去,更感羞辱。
“杨不易,你混蛋!”
看着眼前那鲜红的嫁衣和喜被,墨台莠菜破口大骂。
随即,她回身从几案上抄起宝剑,“噌”
的一声拔出,用尽全身力气,往那些红得刺目的东西砍去。
墨台莠菜尤觉得不解气,扔掉宝剑,抓起那件精心缝制的嫁衣,奋力撕扯几下,将它撕得七零八落,扔在空中,缓缓飘落。
“杨不易,你这负心汉,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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