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月关菊前辈,这一手,正是他的绝活之一。
传闻,和月关菊能如杨不易刚才显露的那手一般,将十六粒骰子,全都掷出六点。
魏老头今年已年届八旬,比和月关菊小二十来岁,和他勉强能算是一个时代的人,因此对这前天下第一人,印象十分深刻。
而像富川开圻、林绪文这样六七十岁的人,和月关菊纵横天下之时,他们还只是个婴孩幼童,也只是在后来逐渐成长的年岁里,听过其名号。
魏老头伸手屈指将一枚金币,弹向杨不易,那金币看着去势甚急,却不带什么杀伤力,杨不易抬手便轻易接住。
“小子,这一枚,算我老头子赏你的。”
话虽这么说,却也是变相承认,这一局是他输了。
林绪文见机得快,连忙向方四使了个眼色。
方四会意,立刻朝门外吩咐道“去取八百金币来,付给这位公子。”
赌局开始之前,他们一人是五十枚金币的筹码,杨不易输八进十五,再算上这一枚,刚好是赢了八百金币。
杨不易赢的这八百金币由赌坊支付,看似是他们有三打一之嫌,但这是人家的地盘,杨不易又是赢钱,自也不能说什么。
不过,杨不易却阻止方四道“方大哥,且慢。”
说着,杨不易从桌上又拿起四枚金币,连同手上那枚一起,放在一旁。
“我叔有张条子留在贵坊,这些,算是偿还给贵坊的,还请方大哥将条子还给我叔。”
事到如今,即便方四或是林绪文心有不甘,却也不能表现出来。
林绪文趁着众人没注意,朝着方四轻轻颔,方四得了指示,立即爽快地道“自当如此。”
富川开圻看得一头雾水“五百金币的债,五枚金币便解决了?还有,刚才那方四说什么拿八百金币给这小子,这又是怎么回事?”
想到此处,富川开圻突然灵光一闪“难道这一枚金币,就代表一百?哎,看来我错过了不少好戏啊。”
“刚才一起玩了这许久,还未请教公子高姓大名呢?”
任廷意突然开口,向杨不易询问姓名。
“鄙姓杨。”
杨不易随口答道。
杨不易这次没有牛皮哄哄地介绍自己“金刚不坏通吃霸王”
的名号,毕竟有那“打遍天下无敌手”
的珠玉在前,此刻杨不易觉得自己这个名号,似乎也不那么香了。
何况任廷意直到现在才想起问杨不易的姓名,显然是之前没将他放在眼里。
大家萍水相逢,在赌局上相遇,之后若无交集,也无须互通姓名,反正也不会再见。
杨不易收了金币和富川开圻的借据,见那借据上签着“富垣”
二字,便递给富川开圻,确认无误后,就领着去而复返的何二旦,以及富川开圻二人离开了银钩赌坊。
“你可知那姓魏的老头是谁?”
走出银钩赌坊,富川开圻一身轻松,便忍不住向杨不易显摆自己的见识。
“此人便是三十年前名动天下的纫川第一高手,魏红衣。”
“卧槽,第一高手,这么牛?”
杨不易惊叹道。
“哎,此人出现在天罗城,恐怕绣川家,明年又将是一场风云际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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