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勉之柔声喊道,将头靠过去抵在柳鸢的肩头。
柳鸢动了动肩膀,转过身面对着路勉之说道:“正经些,我有话想问问你。”
路勉之直起腰身,正襟危坐,拿出了上早朝时的姿态。
“问吧,朕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柳鸢抬手在他腰间戳了一下,嗔骂道:“不正经。”
然后又接着说:“幼儿已经十六了,来年就十七了,君上翻年也及冠了。他们二人……”
柳鸢话未说完就被路勉之打断:“不行!”
路勉之翻身躺上床榻,显然是不想说这个话题。
柳鸢也紧跟着上了床榻,趴在路勉之的背上,略带调侃的语气说道:“女儿大了,嫁人是常事。俗话说,留来留去留成仇。”
“可那也太便宜那小子了,君上了不起啊,还不是都得听我女儿的。再说了,你就不想和小五多亲近亲近?”
路勉之闷声说道,听语气哪像个杀伐果断的帝王。
“我就是想,所以才想着把二人的亲事定下来。”
听了这话,路勉之一下子就翻身坐起来。
“原来你打的这个主意。”
“我这叫投其所好,我不信你看不出来。与其把婚事拖着,还不如先定下来,等明年两人都大了些在成亲刚好。这亲事定下来,能省去不少麻烦。”
柳鸢边说边铺开锦被躺下,看着路勉之沉思的模样她就知道有戏。
突然一下,不等柳鸢反应,路勉之翻身压下来。
“那……咱俩再生个女儿吧,和小五一样讨人喜欢的女儿。”
“你羞不羞啊?锦昂若是成婚早的话,你都该当祖父了。”
路勉之不以为意的挑挑眉,说道:“你一走就是十几年,我又当爹又当娘的教养五个孩子,现在想讨要点酬劳还成羞不羞了吗?”
这话说的不无道理,不过两人当年成亲早,柳鸢十七岁便就生下了路锦昂,算起来现在也还正值壮年,也不是不能生。
柳鸢磨不过路勉之,最终还是随了路勉之的心愿让他尝了些许甜头。
不过路勉之到底还是心疼她身子未休养好,加上生育之事对女子来说不是亦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他哪里舍得柳鸢遭罪。
早早地就让张德备好了避子汤药,他就是不满路锦幼要嫁人的事,故意过过嘴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