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失笑,“一个个的不长脑子,跟着我是什么好事?什么时候一不小心,说不定就要掉脑袋……”
刀疤:“跟着少将军,就是好事。”
云琅顿了下,没说话,不耐摆了摆手。
刀疤行了个礼,扯着玄铁卫出门,张罗着外头的弟兄煮鸡蛋去了。
屋内转眼清净下来,云琅撑在榻沿,垂了视线静坐半晌,侧头看了看窗外日影。
萧朔走过去,在榻边坐下,替他理了理背后的软枕。
“萧朔。”
云琅扯了下嘴角,低声道,“若有一日……”
“不会有那一日。”
萧朔道,“我也不会替你照应他们。”
云琅被他堵得结结实实,一阵气闷:“先帝干什么给你个琰王的封号?就该叫铁王。”
萧朔拿过外袍,替他披在肩上:“什么铁王?”
“铁铸公鸡铜羊羔,玻璃耗子琉璃猫。”
云琅磨牙,“一毛不拔。”
“……”
萧朔将窗子关了一半,又将云琅榻上被子扯平整:“我真不知道,你这些年都读了些什么书。”
“多了。”
云琅心安理得看着他忙活,向后靠了靠,“不说这个,你怎么自己跑过来了?”
“派的人不合用,我只能亲自来。”
萧朔慢慢道:“况且……我还有些事,要亲自问你。”
云琅张了下嘴,后知后觉想起些忘干净了的事,干咳一声。
“昨夜。”
萧朔道,“你来寻我。”
“……”
云琅:“萧朔。”
“做了些事,叫我一时错愕,不及反应。”
萧朔:“待回神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