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也松了一口气。
真的,当皇帝也太难了,早起处理政事,晚上除了政事还要操心会不会被暗算,周围的人也不一定都跟你一条心,啊,天呐,现在李湛回来,她可太轻松了。
“是,燕洲知道了。”
其实燕洲还有点失望,因为他觉得其实娘娘好像也挺不错的,就是因为是女子,所以皇上一回来,便要让位。
他心里的想法,映真不清楚,但是她是真的轻松了很多,而且经过这几个月和八岁的李湛相处,她好像意识到自己好像更加离不开李湛了。
只是她想不明白,人为何会从三十岁变成八岁孩童呢?
别说是她,就是李湛自己也不明白,还和沈睿道:“真的有这种邪术吗?让我忽然间返老还童,说起来我都觉得自己被下降头了。”
沈睿点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更何况,您忘记了,这样一来,把内奸揪出来也是一件大好事。”
莫嬷嬷藏的太深了,这婆子是皇后的乳母,全家还是家生子,根正苗红的人,谁能想到最有问题的人是她呢?平时看起来是处处为皇后着想,没想到居然背叛皇后的人是她。
“也是,不过想不明白的事情我也不必想了。”
沈睿现下进了内阁,是皇上近臣,他原本和李湛关系不一般,现在更是不一般,有什么话也能够直说,“皇上,那皇后摄政头衔?”
“不用废除,只是皇后有点累,我代劳便是。”
沈睿点头,原本他是有点怕皇后恋栈权位,但经过这次之后,皇后执政几乎得到大部分的肯定,皇上一回来,她就全部交待,连细小的人员调动都告诉李湛,甚至在李湛最困难的时候,她都一直帮忙。
足以看出皇后其人品出众了,他也十分信服。
但是皇上说他代劳,这话就有点过了,这江山不都是皇上的吗?怎么能说代劳这种话呢?
李湛也不愿意多说这些话,好像他和真真大人很生分似的,他转念提起近来发生的许多事情,但是沈睿一般只负责朝廷,李湛还有不少事情要找粘杆处的人过来,又喊了一批人过来问,一直到深夜他才打着哈欠回去。
此时,映真倒是有功夫等他,还笑脸吟吟,“怎么回来的这样晚?”
“事情堆积的有点多,我几乎都处理的差不多了。”
他吞了一下口水。
看着娇妻薄纱着身,若隐若现,他瞬间就来了精神。
但是为了表现自己并非是色中饿鬼,还得跟映真聊聊天,“真真,你怎么也没睡呢?”
映真用手轻轻拉了拉手臂上的轻纱,露出一小节白皙的藕臂,漫不经心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白日睡了许久,晚上哪里睡的着呀。”
“也是。”
李湛磨磨蹭蹭坐在床边。
她“噗嗤”
一下笑了出来,李湛恼羞成怒,“真真,你做什么逗我,难道你真的把我当男宠逗啊?”
“我是把你当小傻子,你都好了,我问过太医了,是有人跟你下了致幻的药,让你一直认为自己处于八岁,其实你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许太医曾经受过苏家恩惠,又是太子御用太医,映真知道他医术高超,口风也严,从不说假话,所以很是相信。
致幻之药?李湛叹了口气:“其实也怪我自己,人家说穷寇莫追,可我一向都是艺高人胆大,根本不信邪,故而追了上去,没想到居然遭到暗算了。”
其实叛贼根本没死,他一个人逃了,李湛还在秘密派人追捕,但是他自己却被他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