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可以和眼神媲美的冷冽声线。
走,怎么可能,她还有几件事情没弄清楚呢。
“我想知道噩梦和汤尼背后的故事。”
林馥蓁涎着脸。
连嘉澍拿起手机,当着她的面按下一串阿拉伯字母,那串数字组合林馥蓁并不陌生。
兰秀锦该不会被连嘉澍的漂亮脸蛋也迷住吧,怎么把她的私人手机号给他了?!
一把抢走连嘉澍的手机,这还了得。
她拒绝和秀锦一起去泡温泉理由是今晚的礼服把她折腾坏了,她要回房间解开那该死的束腰绑带。
这会儿,她礼服都还没换呢。
拿着手机的手背到后面,说嘉澍你就不能让我提前尝点游戏所带来的刺激和甜蜜吗?
连嘉澍朝她做出“快走”
的口型。
假装没看到,沾沾自喜:“嘉澍,你说,当真相揭开的那一刻,方绿乔再回忆起这通电话,会不会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林馥蓁在说方绿乔这个名字时,眼睛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连嘉澍的脸,自始至终连嘉澍眼眸低下无任何波澜。
这让林馥蓁心里暗暗松下一口气。
“林默的继女让林馥蓁对生活终于有了那么一点点期待了,”
舔了舔嘴唇,“这一刻,难道不值得庆祝吗?比如……”
拉长着声音,目光带有强烈的暗示,小画眉和小法兰西的庆祝方式总是比较特别。
把遮挡在胸前的头发一一拨到背后,礼服领口设计把女性身材的柔美一展无遗,小法兰西一向吃软不吃硬。
“在庆祝前,我想知道噩梦和汤尼的事情。”
放软声音,“嘉澍,我现在特别好奇,你就满足我一下我的好奇心不行吗?只要你告诉我,在出这个房间前,今晚谁来干活你说的算。”
这暗示已经非常明显了。
还是无动于衷呢。
“嘉澍,求你了,嗯,嗯?”
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腰肢,“我保证,我今晚会是一名热爱劳动的姑娘,我可以胜任任何工作,而且,我不会吝啬自己任何体力。”
终于——
缓缓地,连嘉澍手朝着她伸了过来。
但是,不是来拉她手;不是来捏她脸颊;也不是来握住她的腰。
意识到连嘉澍意图,林馥蓁乖乖把手机放回原处,连嘉澍学过俄式摔跤,她曾经被他用俄式摔跤摔过两次,一次是在草坪上,一次就发生在床上,床上那次还是在亲热完之后。
不要以为她是姑娘家连嘉澍就手下留情,草坪那次直接把她椎间盘的一处软组织都给摔伤,床上那次他还配备了“林馥蓁,我希望你弄清楚,你充其量只是连嘉澍较为喜欢的女孩,表现喜欢的方式就介于我的心情。”
这样的台词。
椎间盘软组织损伤那次真是够呛,但床上那次自己损伤的是她的自尊心。
这两样她都不想再要。
慢吞吞下床,慢吞吞穿好鞋,看了放一边的小半杯红酒一眼,说嘉澍,我可以喝完它吗?
在她说嘉澍我可以喝完它吗时,连嘉澍就知道,林馥蓁又开始使用卖乖的伎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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