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
背后的声音在继续着:“那种不计回报只想为她做点事情最为单纯的情感你没有,你无法体会,面对情感,你可以侃侃而谈。但你永远无法说出它的实质意义,光是看着她,就可以打从心底里笑出的纯粹情感你永远明白不到。”
连嘉澍想,这番话让安德鲁的父母亲听了肯定会头疼吧?
回过头去。
这刻,有一点连嘉澍得承认,安德鲁看起来没那么四肢发达了。
不过——
笑:“五年?七年?八年?绝对不会超过十年。我相信,不出十年,这一刻将成为你不愿意提及的瞬间记忆,到那时,你将会为你现在说的话无地自容。”
对了,之前林馥蓁一直嚷嚷着,要教训安德鲁。
正好,他手里拿着林馥蓁的柳钉包,它打起人来应该会很疼,即使不疼也足以拍醒一名四肢发达的家伙的脑袋。
站停在那个四肢发达的家伙面前,柳钉包狠狠往安德鲁头顶上拍去。
“如果你还不太算无可救药的话,以后你会感激我现在拍你这一下,还沉浸在你刚刚说的那番话中吗?愚蠢的家伙,你应该感谢上帝让安德鲁家只出了你姐姐和你,没有那么多堂哥堂姐,表兄表姐,让你不用担心因为遗产分配随时随地受到排挤,你还得感谢上帝让你有一位精明彪悍的妈妈,但,上帝给的机会可不允许被随便糟蹋。”
“如果,你再继续你的糟糕表现,你爸爸绝对会弄出不止一个的私生子,到时,你妈妈不是被你爸爸的私生子们气死,也会被你气死。”
林馥蓁好几次睁开眼睛驾驶座位上都没有人,嘉澍去的时间好像很久了,也不知道包找到没有。
车门上响起,林馥蓁睁开眼睛,嘉澍回来了。
只是,他在干什么,他往车抽屉放的是什么,还有,嘉澍在生气不高兴什么?
嘉澍的诸多情绪就像是大自然的某种征兆:要下雨时天空阴沉着脸;天空放晴时像孩子的水彩画;天空要是一高兴了,手一挥,一道彩虹横跨在你头顶;天空要是生气了,动一根小指头都足以让孩子吓得躲在被窝瑟瑟发抖。
她就像熟悉这些大自然现象一样,熟悉着那个脑子里住着独角兽的孩子的诸多情绪,嘉澍看起来心情不错,嘉澍不开心了,嘉澍生气了,嘉澍又有心事了。
让林馥蓁心里比较难受的是,嘉澍开心的时间总是很少,嘉澍大多数时间都有很多的心事。
手往着那个模糊的影像,摸索到那张脸时,她问他嘉澍你生气了吗?嘉澍谁惹你不高兴了?
他停下往车抽屉放东西的动作。
周遭沉默成一片。
片刻“没有。”
手轻轻触摸着那张脸,还说没不高兴,眉毛写着呢,连嘉澍不高兴,而且是很不高兴。
他加重声音:“小画眉,我没有不高兴。”
好吧,他说没有就没有。
落在他脸上的手被拿开,连嘉澍又开始继续之前的动作。
车厢灯光不是很明亮,迷迷糊糊中林馥蓁觉得连嘉澍手上拿着的物件看起来很眼熟,它看起来像袋子。
那个像袋子的物件,分明,她见过。
“嘉澍,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她问他。
作者有话要说: 安德撸~
☆、顺流逆流
车厢灯光不是很明亮,迷迷糊糊中林馥蓁觉得连嘉澍手上拿着的物件看起来很眼熟,它看起来像袋子。
那个像袋子的物价,分明,她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