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扭到了。
那是一阵儿钻心的疼,阿绯的眼泪都出来了,“馋鸡,馋鸡我的脚坏了。”
一只脚不敢沾地,单脚站着像金鸡独立。
“右脚别动,扶着贫僧。”
她疼的厉害,走不了几步。禅机无法,牙一咬,心一横,伸手便将阿绯打横抱起。这阵子,他把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就差破戒了。
没办法,禅机又将她抱回屋内。
阿绯的眼泪啪嗒啪嗒掉,满心的委屈和火气,“我和这里就是八字不合,来了第一天到现在没有不倒霉的时候。我家肯定不在这里,我要回竹鸡山!”
禅机蹲在阿绯面前,眉心打了个结,眼睛却盯在她扭伤的脚腕上。
阿绯还在哭,“你不同意不就是因为我不是和尚吗?我把头发剃了不就和你一样了吗?”
最终,禅机还是抬起了她肿得老高的那只脚,“剃了头发也去不了苦吟寺,倒是可以去白云庵。”
禅机手上试探着,扭伤的地方肿的老高,是关节错位了,难怪她疼成那样。
阿绯不服气,“白云庵是什么地方?”
禅机忽然叫她一声,“阿绯施主。”
阿绯抽噎着,“干嘛?”
禅机手上拿着阿绯的脚踝,居然冲她微微一笑。
阿绯困惑不解,“馋鸡你笑什么?白云庵是干什么的?”
忽然听阿绯一声惨叫,枇杷树上的彩鸟拍着翅膀被惊跑了。禅机说,“好了。”
出门的时候,阿绯是被禅机背在背上的,她的眼睫还挂着泪珠,“你这个办法跟谁学的?刚才你是对我用美人计了吧?”
美人计。。。。。。。虽然很想把她丢下去,但禅机念一声阿弥陀:出家人,嗔念不可起。
“贫僧是出家人,身上背个姑娘成何体统?”
阿绯把幂篱带上,“你要是觉得丢人,我也买顶幂篱给你戴啊。你要不要?”
禅机不接她的话,只说,“说好了,贫僧就背施主到胡同口。”
阿绯忽然一笑,“先背着,过后再说。”
阿绯趴在禅机的后背上,禅机的后背宽阔,很舒服。他走的很稳,因为常年在寺庙中,颈间有檀香味。阿绯很喜欢这个味道,眼睛不自觉得去看禅机的衣领以及衣领包裹下的脖颈。不知怎的,眼睛居然转到了禅机的耳朵上。
像是突然发现了惊喜。她伸手戳一戳,哈哈一笑,“禅机,你有一对大耳朵啊。”
禅机咳一声,“施主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