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晚些来,让你睡过了。”
这样一来,林愉自知无法逃脱,思索着看着他,“我能再挣扎一下吗?”
傅承昀躺进去,把被子盖好,看着床顶跳动的烛光,不可置否。
林愉见状,回想着今日的所作所为,理清思绪觉得可以让他记恨的只有两个理由,一个是跑的时候下了他面子,一个就是儿时和宁王的初遇。
“相爷,我还小的时候是去过魏山桃林,当时思念阿姐念了几句。可我并不知道身后有人,当时看都没看就拿树枝一阵乱砸,带着枳夏抄近路跑了。”
傅承昀没有看她,林愉以为他没听见就从里面轻轻用脚碰了他一下,谁知被他夹住,林愉嫌远着半边身子难受,就侧躺着过去一些,接着说:“后来遇上万缘寺的小沙弥,他亲自送我们下山,这些相爷都可以问。这件事情,相爷本没有理由凶我的!”
傅承昀偏头,轻而易举捕捉到她眼中不忿,他笑着反问:“还是我错了?”
林愉也不敢说他错,就委婉的说:“明明是相爷丢下我,后来还要凶我,也不是我想遇上他的,若不是今日宫宴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哦——”
“不过,”
林愉忽然凑近含笑看着他,被他伸手点开也不恼,“你也是在乎我,为我吃醋,这件事情我们也说好扯平了?我就是解释一下,让你不要误会嘛!”
“吃醋?”
他压着林愉的腰把人压回被褥里,也没有转回去,学着林愉侧躺,一直没有放过她方才踢过来的脚,“你想象力真好!”
她心情尚好的不计较,打了一个瞌睡,“这个我们就过去了。”
傅承昀不说话,只手搭在她腰上。
林愉抓着,自然抓不住他,就说话转移注意力,“第二个就是,就是我跑走的事。”
傅承昀手上力气重的些,“疼,我有错有错,你别掐我了。”
“好,你说。”
“那糖我和你说过了,回来可以给你吃,谁叫你当时…”
林愉红了脸,斜睨他一眼,傅承昀躺着,低沉的声音从她耳畔传来,“我当时怎样?恩。”
“谁叫你没轻重,你还想在那船上要我。”
林愉被他挠痒,按着他探进去的手挣扎着,“你解我衣裳的,外头都是人。”
“那我也是要面子的人,我自然也要生气的,我生气就不应你了。”
傅承昀捞过她,轻笑着把人捞到怀里,笑问:“说完了。”
林愉手抵着他胸口,“说,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