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祐决意这次要好好敲打一下小姑娘,让她彻底知道怕,他一手圈住她的腰身,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一手往下摸索着她腰间衣带,用力一扯就开了。
“想要孤如何要你?这样?”
女子衣裳比男子繁琐,周祐皱着眉,颇为不耐,但天赋异禀的太子爷学什么都快,很快找到了窍门,几下就将姚缨外衣除了下来。
初冬的天,暖阳高照,还没到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己裹成熊的地步,姚缨自然穿得不多,外袍一解,就是对襟襦裙,领口不低,也不高,还能看到里头的白色中衣。
跟周祐同床共枕了数日,姚缨都是穿的中衣,布料虽薄,但不该露的都遮住了,中衣就是姚缨的底线。
一定要护住了。
襦裙带子是在胸上,一不小心就能碰到。
她捉住他不安分的手指,瓮声道:“天色尚早,殿下尚未洗漱,不如阿稚先去给备水。”
她纵使把那三分娇羞三分甜蜜做得恰到好处,可还有四分的狡黠,依然让周祐不悦,似是惩罚般又是一个用力,带子散开。
齐胸裙子宛如天女散花落了下去,上头的轻纱小衣也随之滑落。
姚缨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
她挣扎着想跑,然而螳臂挡车,周祐一只手就把她拽了回来,他唇贴到她侧脸,轻咬她脸上的软肉,引得她止不住地颤。
“姚家虽然被削藩,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那八哥又得了个世袭侯的爵位,身为侯爷的妹妹,你便是不如之前那么风光,找个殷实的人家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孤就这样幸了你,兴许连个名分都不会给你,你可甘愿?”
周祐边说边吻,强势霸道,可半点没有她若不愿他就停下的意思。
“不吭声,就是愿意了。”
不,她疯了才愿意,臭不要脸的大猪蹄子。
姚缨满腹牢骚都被周祐堵在了嘴里。
她被他吻得几乎说不出话,喘着细气,鬓乱钗横,眼眸半阖,俨然一朵被风雨吹打着的娇花儿。
她也就嘴上彪,雷声大雨点小,真要干点什么,还是怕的。
没吃过猪肉,好歹见过猪跑,娘亲独宠那几年,父王来得勤,姚缨纵使想避,也有不小心撞倒的时候。
姚缨最难忘的就是那日清早,到外地巡察的父王突然回了,天没亮就扎进了娘亲房里,她在隔壁屋睡着,也不知那日怎就起得那么早,比丫鬟还要早,一个人爬下床,迷迷糊糊跑去找娘亲。
门还没推,她就听到娘亲一声叫起来。
那种声音,当时的姚缨形容不起来,只觉得跟平时的娘很不一样,听得她脸红红,又不明白为何红。
还有父王也似变了个人,说着乡野村夫才会说的下流话,发出的浪荡笑声更是让姚缨整个人都傻了。
门本就是半掩着,她不推,透过门缝也能隐隐瞧见,父王背对她,被子裹到了腰间,露出宽厚背部,手臂肌肉贲起,紧扣住娘亲细瘦脚脖子。。。。。。
那情景,姚缨后来才想到一个很合适的词来形容,那就是---
地动山摇。
“啊!”
走神的姚缨被周祐一把掐回来,也发出了跟娘亲一样的那种叫声。
若不是双手被男人控制住,她早就捂住眼睛,做个掩耳盗铃的大傻子。
“怕了?这样够不够?还想要孤什么?”
他舔着她耳垂,说着下流的话,却让她心尖儿直颤。
“够了,殿下,今日份真的够了。”
姚缨想哭,却又哭不出来,越发觉得自己像娘亲了。
“可孤,还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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