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就可以含笑九泉了,”
干宝放心地躺了回去。
“定不辱使命!”
干宝躺在孟少秋腿上,伸着长长的胳膊,费劲地把孟少秋的脸掰过来,强迫他看着自己,有些为难地问“可是,你要给我安什么罪名呢?”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孟少秋把干宝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拿开,弯腰凑近她,方便干宝看个够。
“嘻嘻,第一次听人把这句话得如此清新脱俗!”
干宝忍不住捏了捏孟少秋的脸颊,又用手弹怜他那吹弹可破的皮肤。怎么这么嫩呢?好像使劲一掐就能出水了。
她的手在孟少秋的脸上比划着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厚薄适中的嘴唇漾着令人目眩神迷的笑容。
干宝的手把孟少秋的脸摸得痒痒的,但孟少秋却未制止,任由她去。
干宝的手摩挲着孟少秋的脸,低声道,“潘安也不过如此了吧?”
“那个有着河阳一县花之称的潘安吗?”
干宝未曾料到孟少秋竟然知道潘安,很是吃惊。“你知道他?”
“有过一面之缘。”
孟少秋很随意地。
“什么?”
孟少秋的话让干宝大跌眼镜。
“公元3oo年断过他的案子。”
孟少秋一本正经地对干宝,“美则美已,你不会喜欢的。”
“为何?”
干宝还沉浸在孟少秋见过潘安的震惊中,毫无意识地就问出了这句话。
“人家是有老婆的,潘岳和妻子杨氏12岁订婚,相爱终身。后杨氏香消玉殒,潘为其写的悼亡词情真意切,缠绵无尽,且终生并未再娶。”
孟少秋讲完挑眉看着干宝,意思是那个美男你就莫要肖想了,劝君还是惜取眼前人吧。
但干宝歪着脑袋看了孟少秋半,突然问了一句让孟少秋极度无语的话“公元3oo年你就断过他的案子,如今是2o17年,你几岁了?”
孟少秋==|||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干宝独自在心里算了半,恍然大悟“呀!你都是活了几千年的老妖精了!”
孟少秋这次真的狗带了,这丫头为什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孟少秋收拾干净地上的青花瓷花瓶碎片,蹑手蹑脚地来到床边。
“干宝,睡了?”
孟少秋躬身趴在干宝耳边轻声呢喃。
“没,”
干宝转身抱住了孟少秋的脖子,吊在他身上,“你不在身边,都睡不安稳呢。”
孟少秋英俊的脸上不动声色的绽开一朵花,他顺势抱住干宝,把她往床里面移了移,自己也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