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锤。
全场又一次鼓掌,还伴随着叫唤。
酒店的小包厢。白俊和钟亚欣边吃边聊。
白俊道“真是一次愉快的合作,不但创造了本地拍卖的最高价,也把钟大师的作品拉升到了一个新阶梯。未来可是百分之百的涨幅啊。”
钟亚欣“这是白主席操作得好,钟某再次表示感谢。”
白俊连炫耀带恭维“一个县级市,这样的价位确实不容易了,不过也可以看出,新派画风还是有市场的,只要操作得好,钟大师的作品会越来越受到藏家的欢迎。希望今后多多合作。”
钟亚欣“这当然……”
手机突然响起。
打开,一个沙哑的声音“钟大师,春风得意啊。”
钟亚欣“你是谁?”
“老朋友的声音都听不出了?钟先生,我是不知道该恭喜你呢,还是该提前为你安排后事。”
钟亚欣紧张地“你、你什么意思?”
“你简直是利令智昏!这样得来的东西也敢上拍卖?不是找死吗?”
钟亚欣“你……你……”
“赶紧赎回来,还有活路,需要帮助我可以提供渠道;否则你就彻底完了!”
话音未落就挂断了。
钟亚欣神色慌张“白……主席,这画、画我想赎回来。”
白俊“怎么了?别听人忽悠。再说,东西已经到了买家手上,跟我说没用,只有去跟买家商量。”
电话又响了。钟亚欣“喂,哪里?”
“有人送消息,江问天提起上诉,市中级法院的传票很快就送到。”
钟亚欣垂头顿足“这下惨了。”
乐乐人脉广,找到了秦亚新老友景大元的住址,江问天和冷心儿前去拜访,景大元年事已高,走起路来有些蹒跚,但一听来意,马上答应作证“这事我知道,画也看到过。秦老第的丧事,总共就几个人参加,我怎么回不记得呢。钟亚欣,这名字我也常听秦老弟说起,他们也是有交情的,怎么会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他还追忆了很多往事,道“秦老弟的才情真是少有,待人也非常好,可就是命太苦了。”
说着说着眼泪出来了。
江问天和冷心儿不忍他太过感伤,就告别出来。
江问天道“景大元还真是个重感情的人,这么多年,他还记得那些事。”
冷心儿“不容易,八十多岁的老人,讲起往事还流泪。有了他的证词,又多了一份旁证材料。我已经看到了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