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徐幼宁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使劲朝太子摇头。
她不知道什么“那天”
,她什么都不知道。
“想好了?”
太子问。
徐幼宁赶忙点头。
“想好了,就说吧。”
“殿下,我没什么要说的。”
徐幼宁小声道。
太子满意地扬了扬下巴,余光瞥到那汤盅上:“把汤喝了。”
“是。”
徐幼宁端起汤盅,拿着勺子喝起汤来。
冷不丁地,太子又扔出一句话:“你这几日不吃不喝,是担心我在饮食里下毒?”
徐幼宁差点被呛着,她赶紧摇头,辩解说:“不是的,殿下,我没有不吃不喝,是……是我这几日害喜呢,胃口不好,不想吃东西。”
回答过后,徐幼宁忽然察觉到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往常,太子在她面前,都是自称“孤”
的,怎么今日改口说了“我”
。
应当是他没有留神,随口这么一说吧。
“现在不害喜了?”
“不害了。”
徐幼宁索性连汤匙都不用了,捧着汤盅一气儿将里头的参汤喝干了。
不是她故意装样子给太子看。
她这几天都是吃月芽偷偷带进来的冷馒头,现在喝着参汤自然觉得鲜美可口。
看她乖乖喝了汤,太子起身走了出去。
太子亲自过来给了台阶之后,徐幼宁的日子终于恢复了从前的舒适宁静。
她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那天晚上的猫叫,当然,还有狗叫。
她素来心宽,没过几日便将这事彻底甩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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