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聊的想法。
既然想起来,就给他打电话,他拨过去:“喂,我。”
很平常的一句话,那仨人的视线却唰地扫过来。
匡正眯起眼睛,像是在问:干嘛?
他不知道自己的语气有多古怪,说平淡吧,还有点亲昵,说低沉吧,还有点温柔,对听惯了他冷言冷语的三人组来说,简直是肉麻……那仨人同时摇头,生硬地别开脸。
“吃饭了吗,”
匡正没理他们,边玩叉子边问,“吃的什么?”
那仨人大眼瞪小眼,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吃了,”
匡正站起来,走到窗边,窗外是一片柏树,阳光透过林梢射下来,“还可以,景色不错,下次带你来。”
小冬使劲儿朝Clemen挤眼睛。
“女朋友。”
Clemen用气声说,三个字,段小钧搅奶酪的手停了。
“不是吧……”
小冬哭丧着脸,无声地呐喊,“没有女人配得上我们老板!”
“咱老板,”
Clemen瞟一眼匡正的背影,“看女人的眼光真是不太行……”
“何止是不行,”
小冬一脸的痛心疾首,“他找女朋友光看腿,好几个了吧,都是音乐学院跳舞的,一百以内的加减法算着都费劲!”
“你这是歧视,”
段小钧笑了,然后不着痕迹地问Clemen,“经理,老板的新女朋友你见着了?”
“没有,”
Clemen给他们透底,“但肯定是,那天去海南,他一上车就打电话,说不回去了,还说冰箱里的饭别给他留……”
“雾草!”
小冬插进来,“这是住一起了?”
“老板还死活不承认,”
Clemen推开他的脑袋,“当着白总的面儿,非说那是个男的,是他邻居。”
“我去……”
小冬又贴回来,“不会是什么禁忌之恋吧?”
段小钧和Clemen双双看向他。
“有夫之妇什么的……”
段小钧翻个白眼:“你能不能盼老板点儿好?”
小冬嘀咕:“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了……”
Clemen捂住他的嘴,跟段小钧说:“就凭老板那脸、那身材,找个董事的女儿一点不费劲,过两年窜上去,没必要跟咱们在这儿卖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