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晌午,齐培揉着头坐在餐桌旁,“老喽,这喝点酒,第二天就头疼的厉害。”
他抬头看两个儿子都低头在吃饭,没人搭腔,拿起筷子“咚”
打在齐裕明头上。
“打我干嘛!”
齐裕明揉揉头,看父亲脸色很黑,多亏脑筋转的快,“头疼?那拿酒再透透?”
“出的狗屁主意,照你这么整,老子离佛祖就不远了!”
“爸,你还知道佛祖呢?我还以为你只知道关二爷呢!呵呵”
齐欲明是没有一点眼色,齐培都懒得说他,转头看着大儿子斯文缓慢的吃着饭,故意说“你看老秦家那女娃,怕他喝酒伤身,提前给备了护肝的药,我是没这个命了。”
再看着二儿子混吃海塞的样,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有你这个孽畜,不说护肝,不气得爆肝,我就阿弥陀佛了。”
齐裕明觉得很冤枉,“爸!干嘛大早上就说我!是昨晚喝的不尽兴还是“玩”
得不舒坦啊?”
“放屁,敢编排你老子!吃你的饭!”
齐培笑盈盈的问大儿子,“裕文,昨晚上都干啥了?”
齐裕文看着父亲,有些不解,“和少帅他们打牌。”
“然后呢?”
“然后就回来了。”
“啧,就没和哪家小姐认识认识,跳跳舞?”
“爸,你到底要说什么?”
“裕文,你觉得……秦家那个女娃娃怎么样?”
“哪个?”
“老大呗,秦卿”
“秦大小姐女中豪杰,自是不错。”
“那给你当媳妇儿怎么样?”
“噗!”
齐裕明喷出了汤,齐裕文看着他,嫌弃的皱着眉头。
“爸!”
“我耳朵不聋!”
“你能不能不什么好事儿都想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