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杀谁,自保而已。”
秦卿从身后把枪拿出来,放到书桌上。
“有我在,谁敢动你?”
她面无表情垂着目,秦昌进长叹一口气,“是不是还在因为当年的事怪我?”
“没有。”
“没有?如果真的没有,生了今天这样的事,你就不会孤注一掷,破釜沉舟,你在怕什么?怕我不给你主持公道,偏心他们母子三人?我做为父亲,真的很失败…”
秦昌进倒在椅上,“许是老了,这些年总是想到以前的事,想到你娘…,在怨我,当初为何要把你送出国。”
“父亲…我十六那年,你把他们接进家门,也无休止吵了两年,您也很辛苦吧,所以送走一方,这个家也会清净点。”
秦卿看着父亲老态龙钟,疲惫的模样,罢了,已经恨了一辈子,这辈子就放过彼此吧,“我不怨您,您为了我,十三年没将那女人迎进门,让我无忧无虑的长大,做为父亲,您已经很好了。”
他没想到女儿会说出这番话,他一直知道她是怨恨他的,怨他把她送出国,自生自灭,“卿儿…”
“但是父亲,我,四弟,受了多少二房算计迫害,你不可能没看在眼里。”
“小媛她还小…”
“那秦正呢,他不小了吧,他设计让四弟染上烟瘾,心思何其恶毒!您还不知道,我在汾州,曾被人绑架…”
秦昌进腾的就坐起身,“谁干的!为什么不告诉我!张冠周是干什么吃的!”
“绑匪通通被灭口,幕后之人还没抓到,张副官当时也受了伤。”
他听着不寒而栗。
“现在谭记被烧,三太太每天要在医院照顾父母兄长,这一切结果的利益都指向二房。”
“会不会是有人陷害,如此明显的指向…”
“我会抓到那个人的,二房那几个人最好也不要惹到我。”
她把枪收起来,被父亲盯着,“不会动手,我没那么傻。”
她走向门口,手停在门把手上,“你想娶谁就娶吧,身边也该添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