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们兄弟三个,都可以是很好的人,过很舒心的日子。
心念数转,他得出结论:“没事。这事情不论谁做主,结果都差不到哪儿去。”
怡君点头,“最终取决于你。要是结亲的门第总跟你找茬,总是不好。”
“找茬也没什么。二弟、三弟也不是吃素的。”
日子不短了,两个弟弟逐步而显着的变化,他看得很清楚。是因此,想起以前对他们的漠然甚至低估,很是过意不去。
冷心冷肺太久了,如今想暖心暖肺的活着,竟不习惯,顺带的不够周到。慢慢改吧。
“那就没事了。”
怡君躺下去,“我们早点儿睡吧?”
“乏了?”
他起身熄灭床头的羊角宫灯。
怡君说:“有点儿。一整日都很高兴,也是很累人的。”
他轻轻地笑着,躺下去,把她搂到怀里,手分外自然地滑进她的衣摆。
“瞧着你哄着修衡,你都不知道,那情景……”
怡君少见地找不出形容的词汇了,“反正,只看着就特别开心。”
程询的手掌抚过那优美的曲线,“只是开心?”
怡君无声地笑着,落在他后背的手,沿着衣服下摆滑进去,慢慢的,慢慢的游移,“当然不是。我想的可多了呢。”
他低头啄了啄她的唇,语声转低:“跟我说说。”
她仰起脸,摩挲着他温润的唇,语声也转为低低的:“想早点儿生儿育女。”
他辗转一吻,之后才说:“到今日才这么想?”
从成亲之后,他每日都会憧憬。
怡君微笑,不答反问:“你喜欢儿子,还是喜欢女儿?”
“都喜欢。”
他说着,身形微动,在背部游转的那只小手,明明没怎样,却让他连心里都痒痒的。
“我也是。”
“但是,这事儿只说只想可没用。”
他说着,翻身覆上她身形,手势娴熟地解开她的衣带。
怡君微笑着,手指滑到他脊椎,轻一下重一下的往下移。
是这样有意无意的撩,在这样的时刻,让他心里身体里的小火苗迅速燃烧起来。衣衫尽落时,他呼吸已经很急促了。
她腰肢轻轻一抬,随即却是向后一躲,促狭地说:“我要是现在跟你捣乱……”
语声有点儿沙哑了。
“你敢。”
程询把住她的腰,火热地吻住她。
这人热切起来,就会变成一团火,那势头会让她也跟着发热发烫。
她搂住他肩颈,攀上他。
偌大的千工床,是承载这鱼水之欢的港湾,甜蜜、快乐、纵情。
放纵要付出代价,事事如此。翌日,到了起身的时辰,怡君强撑着坐起来,又倒下去,对来唤她的吴妈妈道:“再让我缓一小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