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重的吐出了一口长气说“我爷爷是在我办满月宴那天过世的。不知者不怪,走,去观音庙。”
“小奇,要不你踹我两脚消消气,胖爷抗揍。”
唐胖子一脸赔笑的把他胸膛拍得闷响。他跟黑熊一样的身板,看着都有压迫感。他这赔笑,倒像是讲狠。
我说“邪祟就喜欢你这种阳气重的。到了观音庙碰到谁在背后喊你,你切忌千万别猛回头。”
“奇爷,我真知道错了。昨晚那个纸扎人……”
唐胖子提起他碰到纸扎人的事,心有余悸的打了个寒颤,又说“奇爷,要不等观音庙把纸扎人的事情弄清楚了,搞明白了,办妥当了,等没事了,咱们再去找宝贝?”
胖子撞见的纸扎人,是林轻盈和红衣厉鬼弄出来的,这件事胖子并不知道。
他一副紧张的模样,紧张是真紧张,何尝不是对我的一种旁敲侧击,想从我这了解关于红衣纸扎人的消息。
果然,花折扇的传人都不是白给的。
这个死胖子高大威猛,旁人瞧见了一定会以为他是个耿直的糙老爷们,谁能想到他心思细腻,一肚子坏水?
我也不是故意想隐瞒红衣纸扎人的事情,主要是邪祟这种事解释起来麻烦,即便我解释了,他俩也不一定能听懂。
总之一句话,我懒,懒得解释。
我说“就你这怂样,还想讨我诗雨姐姐的欢心?”
“谁怕了?胖爷我也不是吃素的。”
唐胖子像变戏法似的变出了一把折扇,不,他玩的就是戏法。
他拿着扇子摇了摇,一副为了柳诗雨豁出去了的模样说“走。”
出门,唐胖子开车。
我坐在副驾,狗胖子开宝马x7,还跟老子讲做人要低调,像他出门在外就开普普通通的宝马。
我听的眼皮直跳。
柳诗雨在后座上,笑着说“小奇,这一回胖子没说错,他开宝马是真低调了。你想啊,现在满大街的宝马奔驰,这辆车没人会觉得多过份,相反还能为他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低调不是当孙子!”
这个观念听得我稍微一愣,我回头说“谢谢诗雨姐,谢谢胖爷。”
唐胖子笑着点了点头。
柳诗雨也是嫣然一笑。
接下来,我们一路闲聊到观音庙附近,多半是他俩讲,我竖着耳朵听。对于一些事情,我偶尔表一些我的见解。我就像海绵一样吸收着他们俩混社会的知识。
观音庙在一个公园后头,位置不隐蔽,也不显眼。
车从公园旁边的路开进去,到了离观音庙两百多米的位置,前边路段只能步行了。
胖子找地停好车。
沿着步行路段看过去,路灯明亮,路上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尤其越接近观音庙,树木越粗壮,树叶越茂密。
走着,走着,就会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越走越静,莫名心悸的错觉。
我们一起走到观音庙前的青石板小广场外,观音庙大门外竖着一男一女两个纸扎人。
一个穿绿衣服,一个穿花衣服,脸谱描绘的是十五六岁的童子模样。
两个纸扎人手里还拽着两个白灯笼。
夜风吹在两个纸扎人身上,纸扎人随着夜风轻轻摇摆,出的轻微纸声和竹篾声,在夜里听的特别清晰。
唐胖子一瞅见纸扎人便惊了一下。
柳诗雨左右看了几眼,也憋紧了呼吸。
我没说话,只是瞥了一眼他们戴的手串,他俩看了我一眼像找到了安全的来源似的,很快调整好了情绪。
“闲人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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