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噻。”
“来啦。”
马博斌家二楼和一楼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客厅,厨房,餐厅,该有的一样不少。
如果要说今晚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二楼没有服务生。
但是楼梯口站着马博斌。
脱下了快递小哥的工作服,换上了黑色西服系黑色领结,头也特意打理过,往后梳成三七侧分。
看起来特别的…像服务生。
特别是一开口,就更像了。
“欢迎光临,美丽的小姐。”
马博斌行了个标准的绅士礼,久久不见面前的人走开,倒是听见了已经在努力压制但显然没压住的笑声。
一抬头,“怎么是你们?”
“什么意思啊你,不欢迎呗,走了走了。”
“哎哎哎不是,”
马博斌连忙拉住江淮鱼的手腕,下一秒又触电般松开,“你们怎么穿着一样的礼服?”
时眠低头看了看裙摆,“不行吗?很好看啊。”
“我也没说不好看,”
马博斌挠了挠脸,“挺好看的,就是…有点惊讶。”
“惊讶什么,大惊小怪,拿着。”
三人轮番将带来的礼物交给马博斌,江淮鱼送的是腕表,时眠送的是剃须刀,宁岁晚送的是一个正方形的礼盒。
“这是什么?”
那天挑礼物的时候,挑到最后大家也没想出来第三个实用的东西,于是宁岁晚提出她自己想办法。
“这个是我自己雕刻的。”
“木雕?”
马博斌震惊地张大了嘴,“我可以现在打开吗?”
“当然可以。”
三个脑袋凑在一起,礼物包的很用心,木雕用绒布包裹着。
是一匹站立的小马,表面不算光滑,栩栩如生。
“那个,”
宁岁晚解释,“打磨有点费时间,有点来不及所以我就…”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