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素来婆媳关系不和,老太太一屁股坐在地上,被花枝气到脸一阵红一阵白,宋娘子都懒得去拉她,只是唯一维系两人关系的锅锅如今是家里人共同的牵挂,此刻在村中众人面前闹了笑话,她也没脸,只能硬着头皮拉着老太太,好歹在村里人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孝顺:“娘,咱们回去吧,我跟相公再出去找,今天一定把锅锅给您找回来。”
宋敦和宋娘子一人一边将哭成泪人的老太太拉了起来,众人皆是叹了口气劝道:“大家伙都帮着找找吧,老太太也别急,孩子爱在山里乱跑,兴许一会儿就回来了呢!”
众人寥寥几语,没有谁再提云横和沈晚夕,大家伙心里默认不是猎户一家的过错,只是孩子们胡闹,信口撒了个谎冤枉了人家。
尤其是围观的几个男子,心里还想着方才那朱唇榴齿、貌似天仙的猎户娘子,那姑娘一看便是面善之人,人也讲理,连声音都是娇滴滴的。如今腿脚好了,更是一副亭亭玉立,惹人怜惜的模样,怎么会是欺负小孩的毒妇呢!
只可惜那冷面猎户站在一旁,谁也不敢多瞧他貌美如花的小娘子。
丑媳妇原来是个美娇娘,众人嘴上不说,心里却是嫉妒又感叹。
这么漂亮的姑娘,城里都少见,竟然被同村一个猎户花二两银子就买回了家!
若是这天大的机缘落在自己头上,别说二两银子,就是十两,二十两!咬咬牙也就花了。
老话说得不无道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谁不想要这么个天仙般的娘子!会做饭又会伺候人,还能给自己脸上添光,就冲这等模样,七大姑八大姨见了多有面儿啊。
怎么就便宜了那个豺狼虎豹似的猎户了呢。
人群散后,沈晚夕急得眼圈都红了l。k。d。j,手指也搓得发白。
身旁的花枝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背劝道:“嫂子别急,等会我也帮忙去山里头看看,你腿脚才刚好,少走动些才是。”
沈晚夕脑子里有些混乱,一边轻点着头,一边焦灼地望了眼云横,咬咬唇:“怎么办,怎么办……”
方才与人对峙时,她已经死死压制住心里的慌乱和痛苦,眼下都快要崩溃了。
云横知道沈晚夕和孩子相处日久有了感情,这次他头一回见她因为别人的事情掉眼泪,心里也微微抽痛。
他走上前时,花枝便自觉地让到一旁,回道:“嫂子,云大哥陪着你,我就先走了,一会跟着他们去找找孩子。”
沈晚夕连连嗯了几声,待花枝离开后,一串泪珠子瞬间从眼睛里滑了下来。
云横抚着她的头发,微微倾下。身,指尖拂过她眼角的泪花,垂眸认真看着她道:“别哭,你若是急,我带你去山里找好不好?”
沈晚夕连忙抹干净眼泪,使劲儿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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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美病娇真太监*贪财好色小宫女】
见喜是寿康宫伺候太妃的小宫女,因为笨手笨脚,被安排扫外院,以及给太妃倒洗脚水。
头一回倒洗脚水,溅到了寿康宫大宫女的鞋袜,被罚了十个板子。
第二回倒洗脚水,打湿了寿康宫侍卫的衣摆,被一把刀架在脖子上。
第三回倒洗脚水,冲撞了来传旨的那位东厂九千岁,洗脚水倒了他一身。
彼时,那位传闻中阴毒奸险、喜怒无常,还有严重洁癖的厂督梁寒捂住口鼻,怒极反笑,“这是哪来的蠢笨丫头,给咱家剁了她——”
话还没说完,梁寒便觉腿脚一热,那丫头竟然抱上了他的大腿……
“漂亮哥哥,别杀我,呜呜呜……”
数九寒天,梁寒目光阴恻,嘴角笑意愈发森冷。
这蠢丫头,真是狗胆包天!
可这怀抱,竟然出奇的暖和,将他衣摆的寒霜都捂化了。
梁寒忽然想起从净身房出来的那一日,他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疼痛欲死,是一个呆呆的小宫女拿来两块馍馍给他填了肚子。
她身上暖烘烘的,一边给他搓手,一边搂着他安慰他,“漂亮哥哥,你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人人都说那东厂厂督阴鸷狠辣,这小宫女跟他做对食,恐怕要被磋磨死了。
可谁又知道,他见不得别人轻易赏她板子
见不得她日日盯着那帅侍卫流口水
不肯她便宜了旁人,便只能便宜他自己了。
*
他这一生吃过太多苦,唯有见她才得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