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冬胆怯了,老天爷这一次真的是给他开了个黑色玩笑。
呵呵、呵呵呵呵……
“不必了。”
聂冬无限怅然,见陈福正要走,不免又道:“她受伤了?”
“是。”
聂冬微微垂下头,仿佛有人将他的心按在滚烫的开水里,撕心裂肺般的疼:“快拿药给她,到了驿站就给她找郎中,在准备一些干净的衣物让她换洗。吃饭时不得上发物,若有补血补气的立刻端上来。”
“是。”
“不要提起本侯”
聂冬努力扯动一下嘴角,“你说得对,本侯不在封地之事,不能让人发现了。”
老侯爷明明在笑,可陈福却觉得这笑里藏着许多的无奈。他跟随老侯爷身边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老侯爷流露出这般的情感。
“……是。”
陈福缓缓应下。下车后,就立刻交代了侍卫对霍明明要客气一百倍。
高安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些变化,勒马走到陈福身边,低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陈福摇摇头:“照着办就是了,你哪来的那么多问题。”
马车里的霍明明还不知道自己要找的人就在隔壁。此刻她正在努力的脱衣服,虽然身上这一身已经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古代衣衫了,可对她而言还是好难……
废了九牛而无之力总算是将右边的袖子给退了下去,猩红的血已经渗透了布带,必须要立刻将布条剥下来,不然感染了就糟了,这里可没青霉素。手上的动作有些缓慢,嘴里却还能哼着歌:“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一层地剥开我的心……”
旧的布带落下,这马车里的药箱东西还都挺齐全。那个叫陈福的还送了一桶清水来,让霍明明很是感动。
一边简单的清洗,一边继续哼:“你会发现,没有胸膜,没有浆膜~”
text-align:center;"
>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