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词都是传统礼教对女性的要求,但真当这样的女人出现,男人却很难她产生爱意——反正如果我是男的,我绝对不会爱这种乏味的女人。
从这角度去看,我其实一直蛮同情徐志摩的,他是个没责任感的渣男没错,他那原配张幼仪是一个好女人,尤其是在爱无理取闹的陆小曼的对比下。
但真的,好女人——特指符合礼教定义的好女人往往都是不可爱的,对待丈夫像对待神明,千依百顺,不嗔不怒,无波无澜,就像个木偶一样。
这其实并非这些女人的错,明清两朝越发森严的礼教一点一点削去她们的天性,照着这个模子把她们变成这样的木偶。而当模子被拿走后,这些女人却像被驯服了的鹰犬一样,依旧照着这个模子生存——她们甚至试图将这模子重新用到下一代身上。
真是可怕的悲剧啊!
在我看来,作是女人的权利,也是其可爱之处,被作是男人的义务,也是其享受之处。
所以妹子别怕,想作就作吧!作个痛快!
当然小作是情趣,大作是犯傻。
以上,是一个打起正文来特痛苦,说起闲话来特痛快的无良码字工的闲话。
第93章人之所上
面对无法难以回答的问题,除了用另一个问题去回答之外,你还可以选择模糊概念。
秉持着这一思想,令嘉红着脸,赤着耳,状似羞怯道:“这里是姑祖母的别院,我与殿下在此亲近到底是失礼于长辈。”
她这副模样十分眼熟——恩,成婚那日她就是这样。
想起那终生难忘的洞房花烛夜,萧彻默默握住了令嘉右手——然后,扣住了脉门。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令嘉幽幽问道。
“以防万一。”
萧彻答得坦然,“点穴有碍气血运行,于你身体不益,还是扣住脉门为妥。”
以令嘉那点可怜的内力,何需点穴,脉门被扣,就是武力全失,任人蹂躏的份。
听着这萧彻这一番贴心周到的考虑,令嘉并不感动,反而很想一脚把他踹下榻,可惜如今腿叫人,手叫人按着,半点反抗力也无。
萧彻似是没发现令嘉面无表情下的愤怒,继着之前令嘉的话,说道:“傅令嘉,莫想着装傻糊弄了,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萧彻对令嘉的称呼用法一向是挺有规律的,帷幄之外,他唤“王妃”
,帷幄之内,他唤“七娘”
,偶尔情趣,他唤“令嘉”
。而当他全名全姓地喊“傅令嘉”
……不用怀疑,决计是好脾气的燕王殿下动了真火的时候。
令嘉这般善察人心的家伙,自然是发现了这点,然后她就开始心虚了。
她虽然十分爱折腾人,但素来秉持着“师出有名”
的原则,甚少无理取闹,从来只是小题大做,借机发挥。然,这些时日对萧彻的拒绝,她却是少了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
倘若换作平时,这番心虚之下,令嘉大概就是要翻桌子了,可惜这次萧彻很有先见之明地制住了令嘉,于是她穷途末路下——
“殿下的活太差了。”
“……”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面对这样的批评,萧彻的面色竟还能称得上和缓,其定力真可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泰山崩时把他砸得太狠,叫他一时半会都没缓过劲来。
在这沉默中,令嘉窥着萧彻面色,心怀惴惴。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所有男人自尊心最不可说之处,无外乎房中之事。不行强说行,行了说强行。即使是再好的脾气,被人指着鼻子说不行,那未免也……
令嘉默默咽了咽唾沫,终是鼓起勇气来为那句不过脑的胡话修补。
她期期艾艾道:“其实吧……我说的活差不是说殿下那活差,差是差,但不是那差法,主要是……”
可怜令嘉素来口齿伶俐,口舌不饶人,何曾被人逼到这等语无伦次的地步。
萧彻就这样平静地看着令嘉辩解,面色平静,喜怒难辨。
令嘉叫他看得后背冷汗直冒,说的话断断续续,说到最后连自己都不知要说什么,最后绝望地住了嘴,破罐破摔道:“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