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山庄上,她便拉着月儿喜儿香儿,经常在厨房里做菜。因而两人配合起来,倒也十分默契。
月儿练过武,身手灵活,刀工也异常出色。她便率先帮着宁宁处理好食材,将整块猪肉切成相同大小的肉块。
又拿出猪肉,开始按照肥瘦肉剁成肉燥子。
宁宁则是负责调配料,准备小菜。
等到一切都准备得差不多了。
宁宁便站到案板前面,开始做菜。
需要搬柴锅时,再要月儿帮忙。
从外面看来,两个女孩换来换去,倒像在灶台上玩闹一般。
那二虎兄弟见状,便摇头说道:“这般炒菜,分明是没有半点根基,也不曾跟师父正经学过。又能做出什么好菜式来?未免有些哗众取宠的嫌疑。”
“这猪肉并非没有前人做过好菜。只不过,那些富贵人家的老爷们挑剔得很,一听猪肉便已然却步了。若是不能做出,让人一看便是招牌的好菜式来,倒不如不做也罢。”
两人都未曾收音,陈宁宁和月儿听了个正着。
可惜,这两人一个不管遇见何事,心态始终如一,稳如老狗;一个冷脸冷心,天塌下来,仍是面不改色。
她们自然也不会畏惧,两位大师傅的闲言碎语。
相反,他们越是这样说,陈宁宁便越是想吓他们一跳。
她甚至还忙里偷闲,悄悄冲着月儿扮了鬼脸。
月儿看着她这般,也忍不住扯动了嘴角。
这两道菜做得时间比较长,只是那二虎兄弟仍是立在门外,如门神一般等待着。
虽然面上有些不耐烦,却也并没有再催促。
刘管事一边喝茶,一边同邓嬷嬷叙旧。聊的都是一些在京城发生的旧事,还曾经问邓嬷嬷,那位主家可好?
邓嬷嬷便说道:“老人家先前些年心灰意冷,便在庙中清修了十多年,只是为了给她小外孙祈福。”
刘管事便叹道:“那可实在不容易。”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也都没有个忌讳。屋内的陈宁宁便有一句没一句地听了。
总觉得这两人对那位老人家,有些过分尊敬了。
只是她忙着做菜,一时间也没闲心想更多。
等到两盘菜好不容易做成了。陈宁宁便和月儿一起把那菜端了出来,摆在桌上。
都是一红一白,一对一对的盖碗,让人不知里面装了何物。
正在这时,一位温文尔雅的妇人突然走进院里说道:“老爷,您上京的那位老朋友,突然来此地拜访了。等着您过去看看。”
却见刘掌柜急忙站起身来,又说道:“劳烦陈庄主等我一下。”
陈宁宁心话说:“该不会今日之事,就这样被耽搁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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