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大知道二弟那些特殊性癖,这东西本来就因人而异,无伤大雅。但若被曝光在大众视野下,简直就是社死现场。
不仅社死,还会大大影响白家企业的股价。
“哎,你、你……”
白老大在书房里踱步,实在想不出好的解决办法。
这是个死穴。
白老二慌张到已经近乎崩溃:“早知道……我就不把这些照片存在电脑上了,或者我在二审时全删了……”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时间能倒流吗?马后炮就能挽回什么了?啊?!”
白老大说,“我现在托人联系谢总,你好好道歉,他身价不菲,应该不会跟咱们这些小罗喽计较。还有,悄悄联系林温和他妈,那5%的股份给……给他们——左右比你的照片流传出去,公司股价大跌要好得多。”
白老大说得潇洒,脸上的表情却比割肉还痛苦。但他到底执掌公司这么多年,审时度势的能力还在。
白老二一听要分出5%股份,心疼地宛若滴血:“哥,还要给钱?万一谢尘宥没看到我那些照片……”
“所以你要赌?赌那50%概率?你想好,他如果看到了,再被林温公布出去,你这辈子就彻底完了。”
白老二的身体瘫软下去,从嗓子眼儿里卡出一句话:“哥,都听你的。”
林温在4月1日,也是公演的前一天,接到母亲电话
“你那两个……白家两个兄弟最近来找我了。”
林温为了舞台上不出现丝毫差错,最近拉着同伴加班排练,抽空接电话时,他还在一边压腿,稳固着基本功。
听到白家两兄弟的林温瞬间炸毛:“他们怎么有脸呢?!妈,你、你去找沈律师,现在是个法治社会!”
“啊,他们说因为实在联系不上你,才找的我,他们想要把5%股份的遗产重新转给你……”
林温换了一个方向压腿,怒气冲冲的打断母亲,说:“他们肯定在耍心思!而且今天是愚人节。妈,当时还有遗嘱在手,都得靠打官司才能将股份要回来。现在我都放弃继承遗产了,他们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给我?”
林妈妈一向没什么主见,说:“是、是,那我回绝他们了。”
“嗯,告诉他们,再来打扰你,你就报警!”
“诶,好,阿温,你在国外,最近过的怎么样?”
林温平缓了一下呼吸,说:“挺好的,这里的人都挺好的,舞也跳得好,我学到了很多东西。”
“那就好,明天演出加油!妈不打扰你了,那些钱的事情……你别放在心上,妈不会受他们欺负了,有问题就找警察。”
就在林温以为这件事结束的时候,伦敦时间傍晚七点,国内凌晨两点,再次接到了母亲电话。
她那边背景音挺杂,看起来人不少,林温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说:“妈,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