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边的同事说,那边大部分村子因为地势偏远来回交通。。
哎都不能算交通。
总之种地基本是为了自给自足,卖也没人来收。
自己背菜去镇上卖吧,这一来一回都不够块八毛的客车钱的。
而且家家都种地,谁买阿。
大部分人收入可以说基本为零,除了每年那点补贴,几乎看不着什么现钱。
靠近镇上的几个村子倒是能强点,有不少出去打工的。
但这老太太那个村子,最远,最穷,也最难缠。
不过她和她儿子算是村里矬子里拔大个儿的,有些固定收入。
因为他儿子给镇上通往那边山区里唯一一条客车线路当司机。
一个月算上各种补贴,一千来块钱吧。”
说到这里,外出找周峰二次谈话的宋森和汪兆回来了。
俩人进门就找水,赵月赶忙打开6陵游那个百八十年都不用一次的茶台烧水。
“宋头汪队,你们这是去走访家属还是去沙漠了,怎么渴成这样。”
汪兆也没管水烧没烧,到杯里就喝。
“受害人家属我见多了,但我特么头一次说这么多话劝一个丢了女儿的父亲不要放弃把孩子找回来的可能。”
说完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咕咚咕咚的喝。
“本来合计路上买瓶水,结果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来。
我和老宋两个人手机都烫脸了。”
6陵游也走到沙那边坐了下来。
“看来,这是有点收获?”
宋森点头。
“还真有。
查到汇款人真实身份之后,我就联系了那边上属管辖地级市的市局。
王成你还记得么。”
6陵游皱眉想了一下。
“你说学校里那个总穿红裤衩去打水的大橙子?”
赵月在一旁听的来劲,转头问汪兆。
“汪队,这人你也认识。”
汪兆终于是喝了个半饱,点了点头。
“这个王成阿,算是我们三个的学弟吧。
他是纯大山里考出来的孩子,真不容易阿,据说他们老家那边连念完小学初中的都没几个。
他就是每天光脚翻好几座山头,来回走一天,也要去学校坚持上课。
就这样的日子,他从小学一直坚持到了高考。
刚开始入学的时候,我还记得我们三个去当学长迎接新生,刚带一个小子去宿舍就看见一堆人围在那。
挤进去才看见王成。
他穿那双手工纳鞋底的布鞋大脚趾头都快要露出来了,一堆人在那指指点点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