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芦居然还是草莓的,江景直勾勾地盯着。他要是有个尾巴,这会估计得摇上天了。
季殊容忍俊不禁,递给他一串,说:“慢点吃。”
江景心满意足地咬下一个,香甜的草莓味在唇齿间化开,外面的冰糖吃起来嘎嘣作响,汁水顺着嘴角滑落,江景顾不得擦,伸出舌***一下。
季殊容一直站在旁边含笑看着他,自然而然地抽了张纸想要帮他擦擦嘴角。
动作在同一秒发生。
舌尖刚好碰到了季殊容的手指。
两人都愣住了。
江景心里漏了一拍,一紧张咬到了舌头:“嘶……”
刚才陡然而生的微妙感似乎淡去一些,季殊容从容地收回手,眼尾瞥了一眼江景的舌尖,默了片刻道:“我看看?”
江景那还好意思给他看,捂着嘴摇摇头,倒吸着凉气。
淡淡的血腥味跟草莓味混在一起,江景也没什么心情继续吃了,郁闷地垮着脸。
季殊容把没吃完的草莓装回袋子,问道:“很疼吗?”
“还好。”
“用不用抹点药?”
“不用。”
“……”
沉默两秒。
刚才那种诡异的微妙感又浮现上来。
江景不自在地舔了舔舌尖,丝丝缕缕的疼顺着舌根蔓延。
……不就是舔了一下。
至于这么紧张嘛。
他在心里唾弃自己,出息!
季殊容似乎也感到了异样,岔开话题道:“九月快要生了,就在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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