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见两人都是捕猎好手,忍不住问,“如此身手,年轻人你也是军营里的吧?”
赫连长泽回说“是,老伯猜得真准!”
老人更高兴了,于是问“是在北边军营吗?我儿子在那里服兵役咧!”
这下赫连长泽也颇吃惊,想着老人于自己有救命之恩,便多说了几句。
“是,在北边军营!您儿子叫什么名字?在谁麾下?”
这下老人也说不大准了,“他叫辛齐孤,去那边四年了,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呢?”
说不出在谁麾下,赫连长泽也不知哪一个小兵叫辛齐孤,北地九军,总共三十万人,他不可能每个人都记住!
“年轻人,你能出入军营,想必官职不小,您回营地了,帮我照看照看他,带句话给他,就说让他注意身体,早点归家!”
与雪地里救回两人之恩来说,这实在是小事一桩,赫连长泽当场就答应了。
摸着天色归家,老人很高兴,今日的山货够换好多粮食了,驴子可以吃上上好的黄豆,自己也可以买白面了!
因着高兴,晚上吃烤鸡,老人还拿出珍藏的米酒来。
今日的烤肉入味,比那日在山洞里的寡味兔肉强多了,两人就着米酒吃得心满意足。
连小狼崽子也跟着打了牙祭,欢实地上蹿下跳。
吃高兴了,歇息的时候就犯难。
老人家贫,只有一个炕,老人先前将昏迷的两人放在一个炕上,现在清醒着,还要躺一个炕吗?
外间还有一架木架床,老人自己在上面歇息。
老人因赫连长泽答应照看他儿子,多喝了些米酒,吃饱喝足后,嘱咐他们早点安睡,便醉醺醺地在外间歇下了。
在老人心里,早已把他们两人当成一对了!
外间老人酣睡,传来轻微的鼾声。
里间一片寂静,云生离炕远立,有些无措,她支吾道“。。。。。。主子早些歇息,我打坐。。。。。。”
赫连长泽于炕沿坐下,知她窘迫,也不抬头,温言,“炕上暖和,打坐也上来打坐吧!”
云生更囧,她的重点是在哪里打坐吗?
赫连长泽也不理她,自顾自地上炕,靠墙里边和衣躺下。
见半天没动静,赫连长泽于是伸手拍拍剩下的半边炕,示意云生上去。
云生原本面向那炕,此时囧的侧身转了一半,侧向那门帘搭子,眼睛盯着那门帘搭子瞧。
“再瞧,那门搭子就要破出个洞来!”
赫连长泽打趣道,他很少见她这副小女子架势。
“怎么,让你上个炕,跟要上刑似的!你几时在意过这些,你扒我衣服都多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