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要是伤着了怎么办。”
鱼真一本正经地训斥着,“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要是拽疼了它,它咬了你,陛下还不得吃了我?”
看着路菀菀委屈的小表情,鱼真拍拍胸脯挽起袖子,“不过没关系,我帮你摸。”
看着鱼真纤细的手指覆上小兔子的背,路菀菀有些兴奋,“什么手感?”
“唔…软乎乎,温热热的。”
鱼真沿着小兔子的脊背,从脖颈抚到尾根,还拽了拽那毛茸茸的小尾巴。
“那你再摸摸鼻子。”
路菀菀蹲在旁边,咬着唇比划着。
“唔…湿湿的,滑滑的,凉凉的。”
鱼真用指尖点了点粉嫩的鼻尖,还坏心地在鼻头转了一圈,惹得小兔子一阵轻颤。
小兔子皱皱鼻子,竟是打了个喷嚏,黏黏的液体溅了鱼真一手。
“咦…还脏脏的。”
鱼真嫌弃地皱眉,甩甩手上的粘液。
“活该,让你捉弄它。”
路菀菀笑的不行,抓了片菜叶塞到鱼真手上,“给,擦擦。”
“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鱼真斜了路菀菀一眼,瘪瘪嘴不满的嘟囔。
“阿鱼讨厌。”
路菀菀笑着去扯鱼真的头发,却是注意到了她脖颈上的奇怪项圈。
黑色的丝线编制成繁复漂亮的花纹,在阳光下闪着油亮的光,下面还坠了块精巧透亮的玉佩。路莞莞伸手摸了摸,硬的。
“阿鱼,这是什么?好精致。”
“定情信物。”
鱼真挑挑眉,“符延剪下了自己的一缕发,编了一整晚呢。”
“…”
路菀菀默然,忙将手在鱼真的裙摆上抹了几把。
“你嫌弃?”
鱼真看着路菀菀的动作急了,“这代表着守护呀!你懂什么!昨晚我可是将…”
“啊!”
话还没说完,鱼真表情一滞,狠狠闭了闭眼。
路菀菀被吓了一跳,忙转头去看。只见鱼真的右手还掐着那片白菜叶,一只小兔子蹬着后腿,站起身将鱼真的手指连着菜叶一起含进了口中。
见状,路菀菀忙伸手去推小兔子的头。小兔子很乖,抖抖耳朵便松开了口。
鱼真使力将手抽回来,看着指尖上一圈淡淡的染着血的小牙印,欲哭无泪。伸手擦了擦,习惯性就要含入口中。路菀菀急忙拽住她的腕子,“干什么呢你?”
“疼…”
鱼真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才竟是被只才满月的小兔子给咬了。
眨眨眼睛皱着鼻子快要哭出声,“莞莞,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