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昔言挪开头,斜了梁颂年一眼,半信半疑道“真的?”
“珍珠都没这么真!”
沈南意做出誓的手势,才勉强打消了顾昔言的疑虑,“你继续讲。”
沈南意和顾昔言耳语道“你帮我看着点呗,顾哥。看一周我给你十块钱。”
“太少了。”
“。。。十五。”
顾昔言摸着下巴,便要起身走远,“我再考虑考虑吧。”
沈南意拉住他,喊出最高的价格,他内心犹如被刀深深划下一个口子,“二十!不能再多了!”
顾昔言愉快地伸出手与他相握,“成交!可不许耍赖。”
沈南意心中蓦然一紧,他眼神飘忽,刚才的价格应该再喊低点的。
不对,根本不是价格原因,明明以前都是他宰别人的啊!
江稚鱼替沈南意惋惜道“可怜又一个傻孩子跳入了顾昔言的陷阱。”
林以沫“小鱼,你怎么这么说?”
江稚鱼来了兴致,一副说书人的气势,“话说那年,我和顾昔言年纪尚小,平常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解闷。但是,我们的母亲是闺蜜,爱一起逛街,买买衣服和其他东西必然要砍价的,这技能顾昔言就是那时候学会的。”
林以沫和周嘉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林以沫按照自己理解的理解说出,“也就是顾昔言经常砍价?”
“没错,他那时候还爱和我一起穿裙子。”
江稚鱼说出一个劲爆,顾昔言顾不得是在她对面,匍匐在桌子上捂住少女的嘴巴,他看了眼周围,幸好没人听见。
“不是都说好不提了吗?怎么还提那些陈年往事。”
江稚鱼掰开他的手,呼吸着新鲜空气,她摊开手,“我也要封口费,你那时候都没给我,哪里能算数。”
顾昔言舌尖抵在腮帮子处,眼底是不可置信,“江稚鱼,你真的打了一手好算盘。”
“一句话,给不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