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温念北靠在椅子上了会儿呆。
终于想起来问他的伤。
“背后怎么样了?今天要换药吧?”
沈雁之傲娇地哼了一声“你还想起来问呢?你要不问都好了!”
温念北“……”
有这么夸张吗?这才一晚上……
温念北冷笑“看来是好了,那行,我先回去了。”
刚起身作势要走就被他叫住“上哪去?你不得帮我涂药?”
就这么走了?
温念北戏谑地审视他一眼,“我看你挺精神的啊,看样子是好了。”
看她这么平静,沈雁之气得青筋直跳“没好没好!我可是为你才这样的,你说不管我就不管我!你个渣女!”
温念北??
都扣上这帽子了?
她拉过椅子坐下,一副准备屈膝长谈的样子,有点好笑“来,说说,我怎么渣女了?”
沈雁之不知道,他这个样子像极了得不到糖而无理取闹的小孩。
眼巴巴的,眨着那双深情的桃花眼望着她,还带着点委屈“真不帮我涂药啊?”
虽然说助理也能涂,但助理哪有她好!
还没等温念北回答呢,沈雁之又深沉地叹了口气“唉,我真可怜,好人没好报!”
温念北越来越觉得,以后跟沈雁之说话得带个木鱼,随时都得敲一敲,不然功德都要笑没了。
她似笑非笑“演,你再演,怎么不出道呢?”
奥斯卡都欠他一座小金人!
也就是这么一说,温念北不可能扔下他不管了,那也太不像话了。
沈雁之脱了上衣,转过身去趴在沙扶手上,等着她给他换药。
明明烫伤不是什么好事,他却一副得了便宜的样子,嘴角挂着笑,看起来美滋滋的。
温念北都要以为他不是烫伤,而是摔坏脑子了。
她小心翼翼地解开纱布,一圈一圈地绕下来,双手不停地在他身前交叠更换。
这个姿势让他们彼此靠的非常近,她的手会时不时擦过他的身体,指尖触碰之际,相互传递的温度使对方的心跳节奏都慢了半拍。
好像整个世界都是寂静的,只听到不知是谁的呼吸渐重。
沈雁之轻轻笑了一下,带着勾引和促狭“你说……”
温念北停下来,“嗯?”
“我当你男朋友怎么样?”
他终究还是没忍住。
温念北猛地瞪大双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