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才刚显怀呢。
“行吧,位置我手机上。”
陈嘉意高兴起来“我刚现了家韩餐,听说还不错,我找找……”
另一边,周稚看了看禁闭的房门,问程祁阳,“他还是不开门?”
程祁阳耸了耸肩。
沈雁之那天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到现在整整两天,颗粒未进,电话不接,任他们说什么也不开门。
“要实在不行,破门吧,两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万一出事了呢?”
周稚犹豫道。
程祁阳“你把他门拆了,他能把你拆了。”
“那怎么办?要不请那谁帮个忙?”
程祁阳看傻子似的“你觉得她会来吗?”
闹得这份上,不把他们拉黑顶多就是她懒得。
“又没说真来,骗他开门就行。”
周稚敲门“阿雁,她来了,估计找你有事儿。”
屋内漆黑一片,窗帘紧紧拉着,借着微光勉强能看清男人靠着床沿坐在地上,酒瓶横七竖八散了一地。
沈雁之一手抓着酒瓶一手拿着手机,听着那头传来冰冷的机械化忙音,一如既往的,拉黑了。
将手机往后一扔,自嘲地笑了笑。
她怎么会来呢?她不会再心疼他了。
她已经不要他了。
原来,没有错的两个人也不能走到一起。
可是他却不能怪温念北,她不过是做出了选择罢了。
门霍然被打开,他平静地看了门外的两人一眼又坐了回去。
“阿……阿雁?”
他们跟着进去,满屋子都是酒味,昏暗无光。
程祁阳踢开地上挡路的酒瓶子把灯打开。
房间突然亮起来,沈雁之眯着眼偏头适应了一下,再转过来时才看到他满眼的红血丝和冒头的胡茬。
颓败萧条,眼中再没有往日的神采,脸上的神色沉默又悲凉。
程祁阳“喝这么多?你不要命了?”
坐在地上的人嗓音低沉沙哑“管我干什么?她都不管我了。”
“出息!”
周稚看着平时意气风的人变成这副样子,忍不住骂了一声。
要不是他没胆,他就揍他一拳了!
“有本事躲起来喝没本事去找她?要放不了手、没她实在活不了就去找她,求她!要么就咬碎牙往肚子里咽,别整这死出!”
“找她做什么呢,她不想看见我……”
沈雁之又灌了一口。
周稚看起来气急了“就你这熊样!我都看不下去!”
程祁阳也劝“他说的在理,这么喝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人也不会自动回到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