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难以接受。
周启言叹了口气,却也做下了保证,“在救出子安前,我不会说。”
“多谢。”
秦少岭也明了男人此刻有些难言的心情。若是他处于这般情景,恐怕也不会比周启言好上几分。
不如说,九皇子已十分克制。如此,便也不能要求太多。
“暮暮,不……我说双希。”
周启言终于注意起这个可怜女子,“从前,我的确对她太过逾矩。”
原是把她当做了暮暮,因而有意无意间模糊了某些行为的距离。如今看来,他确实失了分寸,平白给姑娘家增添了烦忧。
她避着自己原是应该的。
就连暮暮避着他,也是对的。
“我就说你是位仁善君子。”
秦少岭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宽慰道“情难自禁罢了,况且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对自己怕也是太过严苛。”
若说他会如何轻薄或是浪荡?秦少岭完全不信。他想,周启言不过是一时觉得羞恼却又不愿迁怒于他人,这才埋怨起自己。
“那你是同意我和暮暮的?”
“诶,这就是两码事了。”
秦少岭敬佩周启言不假,但论起他和自家妹妹适配与否,却又是另一回事。二者不能混为一谈。
“还是我孟浪了。”
见秦少岭完全不松口的模样,周启言也迫着自己放下,放下那最后一丝对于可能的期待……或说不再自欺欺人。
他对秦暮暮的钦慕,是该放下了?不,周启言心里却也不断响起一个声音再试一次,最后一次。
“我也是想劝你放下。”
秦少岭自也看出了周启言的执着,“但情之一字,何尝能轻易放下?”
“你的意思是?”
他的眸里隐藏着似有若无的期望,但他的理智却又不断的告诉自己放下吧,不可能的
“暮暮是否欢喜于你,这你我说的都不算。”
秦少岭目光灼灼而语气坚定,“只有暮暮才能给出答案,而我这个做兄长的,自是会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