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牢狱中的状况,便知百姓生活的有多苦。就连为国捐躯之人的家眷都不能得到妥善安置。
袁县令不敢说话,只是头磕的生响,但他的师爷却迅跪了过来,同他一起磕起头。
“皇上,大人冤呐!”
师爷一边磕着,一边为袁县令辩解,“大人为了百姓,就连自己的家财都快耗尽了。他非良臣,但也绝不会贪墨啊!”
他说着,只见衙役们也跪了下来,一同为袁县令求起情来。
皇上见眼前情景,越觉得疑惑,若非人祸,也无天灾?这事态又如何会展成这样?
“好了,都停下。”
皇上有些头疼,“若觉得冤枉,就来个人向朕解释,若解释不通,一律问罪。”
府衙内变得寂静起来,师爷直起身子,仰视着皇上,“皇上,就由我来说吧。这既是天灾,也是人祸。若我斗胆归责,那便是陛下之过。”
“于师爷,你说什么胡话!”
袁县令赶忙打断他的话,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天之言。但皇上却来了兴致,摆了摆手道“让他说下去。说的好,朕恕他无罪。”
皇上想知道的答案,其实柳杏也全然能给,但她现在还有更为迫切地要去解决的事情。于是在城外,他们一行四人终于会合。
“掌柜?”
秦少岭见柳杏和阿澜二人两手空空,不由得有些疑惑,“我们用以伪装的簪箱呢?”
“别急,花儿会送来的。”
周启言这才想起,还有这样一个女孩,当即有些担心,“她还是个孩子,这样能行吗?若是我们都走了,谁来照顾她?”
“花儿与我们同行。”
阿澜冷冷地开口了,“我们自会照顾她。”
秦少岭皱了皱眉头,“带一个孩子上路?你们真不怕有何闪失?”
“那你们真是小看我了。”
四人身后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欢乐而轻快。只见一个小女孩儿抱着箱子扑进了柳杏怀里。
“好……好啦。”
柳杏被撞了个满怀,而箱子也撞到了她的身上,她有些吃痛喃语着,“真是姨的好闺女。”
下手真狠,毫不犹豫。
“小妹妹,你为何说我小看你呢?”
周启言半低下身子,与花儿的视线平行,“我们此去极为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