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朕从前也见过她几回。”
皇上也细细打量着双希,“确实长变了,但也未大变。”
“是啊,现在倒是个很贴心的妹妹。”
秦少岭为日后可能生的事情铺路道“也是身不由己的苦命人。”
“好好的一个姑娘,可惜了。”
皇上惋惜着,却也明白了。所谓眉间胎记,应该是秦家的小计谋。若非他的三子搅局,或许都已经成了?原以为秦家另有图谋,未曾想这秦暮暮竟真生了病?
若是未病之前的秦暮暮入宫,这宫里应该能多几分趣味。至于现在……只能感叹病痛误人了。
除了抖和请罪,真是无聊至极。但她的身份和小九对她的喜爱,都决定了他不能无视秦暮暮。
若她再这般下去,就寻个机会,放她出宫?自己再下旨为小九赐婚也不晚,只要他喜欢。
“对了,你是如何挂到树上的?”
皇上突然来了兴致,“快讲讲,朕很想知道。”
说这话的人是皇上,双希也无法拒绝,“这件事,怎么说好呢?”
双希想找一个好一点的说法来掩饰自己的不灵活。毕竟她从屋顶踏空,去抓树枝的行为?
确实是有点……不!双希觉得,是非常蠢!
“随便说,在朕和你哥哥面前,不必拘束。”
皇上一边说着,一边筷子也没停过。虽比不上他的仙子,但这秦暮暮的厨艺也不错。
“皇上怎么也得给姑娘家留点面子吧?”
秦少岭为双希解围,“毕竟挂树上这事……”
看双希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秦少岭也知她是想起之前困顿的情景了。看来,她真的很害怕。这也是他匆匆离去的过错。
“你哥哥说的对吗?”
皇上觉,秦暮暮虽在他的面前那般拘谨羞涩,但与自家兄长相处倒十分默契,和他家小九一起也很和谐,听说她与子安也有往来?
这姑娘的性子虽不讨他喜欢,但她若能被自己所看重的几个孩子喜爱着,那她也自有其过人之处。
双希端起面前的酒杯,痛饮了几杯,“哥哥说的对!”
兴许是喝了酒,双希不仅身子暖了,胆子也跟着大了,“皇上啊,奴婢跟您说,这个事都怪我哥!”
“如何讲?”
这里面似乎还有秦少岭的事?皇上用眼神打趣着秦少岭,引导着双希继续讲下去……
“奴婢为什么会挂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