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
云子悠也不敢说些求情的话,毕竟害双亲担心,是自己思虑不周了。
“你先好好用早饭,等你养好了身体,咱们再来谈一谈今日的账该如何算。”
霍青青没有生气没有火,语气依旧温柔如水。
可云子悠就是有些冷,阿娘就是阿娘,不愧是能降住英勇善战、如脱缰野马般父亲的人。
等阿娘陪着用完早饭离开后,云子悠才开口唤微雨进来。
“姑娘,您下次可不能再把奴婢支开了。”
微雨眼眶红红的,在云子悠面前继续哭,代表了她无声的控诉。
“好姐姐,我下次不会了,你可别再哭了。”
云子悠相继看着两个女人在她面前哭得一枝梨花春带雨,她头都有点大了。
微雨不管不顾,继续哭。
“微雨姐姐求你了,别哭了真的。我是真的有事吩咐。”
云子悠无奈极了,声音里透着讨好的意味。
微雨听到有事吩咐,一下子就收住不哭了,这变脸的度让云子悠暗暗咋舌。
“我换洗下来的衣服,那口袋里面的东西呢?”
云子悠想到那个玉佩,眼神有些晦暗不明。
“我看是您的金牌,就都放在妆奁里了。”
微雨起身要去找。
“那个玉佩可还在?”
“在的,和金牌放在一起了,我以为是圣上御赐的可以随时进宫的令牌,可后来现那令牌还在妆奁里,索性也就一起放里了。”
微雨回想着“但是从您怀里掏出的账本被将军拿走了。”
“把那玉佩给我就行,顺便准备笔墨纸砚。”
云子悠吩咐道。
“是。”
微雨度很快,云子悠起身下床,来到床前的圆桌旁坐下,让微雨把桌上的茶壶茶盏都收走后,研磨,展开宣纸,开始默写烧掉的那个账本的内容。
云子悠写完后,舒展了一下自己还娇小的身*体,问道“微雨姐姐,什么时辰了?”
微雨走了进来“四姑娘,巳时刚过。”
“给我换身好看的衣服,今天我要去宫里用午饭。”
云子悠看自己写的墨迹已经干的差不多了,就折叠整齐装进了布包里,还有那块玉佩。
“是。”
当马车晃晃悠悠停在宫门口时,微雨抱着云子悠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