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怕是急了。
王昉垂眼看向玉钏,声音很平:“玉钏,你可知道,我为何生气?”
玉钏低着头,忙道:“玉钏知道。”
“嗯。。。”
王昉抬了抬手,声音依旧平淡:“起来吧,下去教一教翡翠,让她明白。”
两个丫头,齐齐应是。
翡翠收拾了膳食,刚要跟着玉钏下去,便听到身后一个幽远的女声:“让珍珠进来吧。”
两人一怔,忙跟着又应了一声“是”
。
。。。
几上的香炉中,放着几块清新醒神的香块,王昉歪靠在塌上,一面拿着金簪轻轻拨弄着。。。
一面是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跪在跟前的珍珠。
相较琥珀她们。。。
珍珠是最不出色,也是最不起眼的一个。
琥珀性烈,玉钏聪慧,翡翠机敏。。。
唯独眼前这个珍珠,仿佛事事都通,却未有一个出色。
她对珍珠印象最深的——
便是上一世,她死于永康八年,十月。
她未曾捱到她醒来,便没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