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得接过来,问她:“你爸爸搬回去了吗?”
“搬是搬回去了,不过——”
她皱眉,“他似乎很疑惑。我为了哄过他,特意按和服装公司签的合同格式做了一份假合同给他看,他看上去还是将信将疑,而且一点也不开心。”
“也许他更希望照顾你,而不是由你来照顾他,不免会有些感伤。”
她侧头想想:“也许吧。不管怎么说,看到他和来福住在原来的家里,我就开心了,觉得做的一切是值得的。谢谢你,许姐姐。”
“我认为我所做的也是值得的,不用跟我客气。慈航,没什么事的话,就在这里吃了晚饭再回去,现在外面太热了。”
她点头答应。
吃过甜品后,我们靠到沙发上聊天,慈航问我:“呃,看来你们和好了。”
我苦笑:“算是吧。”
她并不纠结细节,耸耸肩表示了解,简单地说:“也好。”
我叹气,不知道有什么“好”
可言,可能在十九岁女孩子眼里,我这个年龄理所当然会为家庭妥协,没有任何悬念可言。
“你与周锐怎么了?”
她笑了:“许医生是不是跟你说看到周锐移情别恋了?”
“他很关心你,我还笑他,说他居然也能看出别人的感情状态了,简直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