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着,但见那林子前方,有一个大树洞,里面烛光微醺。
迷兔拉了拉舍子裙摆,示意她蹲下来。
舍子见此收回目光,会意的蹲下来,听它言说。
只听迷兔道:“盗分为三种,高级的为盗,低级的为偷,精华乃为拿!无需小心翼翼,堂堂正正的走进去,见着老树仙之后,能哭多惨哭多惨,总之,瞎话随意编,树浆随意拿!切记!”
说完,它又蹦跳进草丛里,不过一会,扛出了一根弯曲的棍子。
扔到舍子身上之后,严肃的说道:“来,你的衣裳,配上这根棍子,妙哉!去哭吧!”
舍子握紧棍子,暗自发誓:“它们可以,我也可以。”
温煦的树洞光线外,一红衣女子衣衫褴褛,拄着一根木棍一瘸一拐,慢慢走来。
痛心疾首的哭喊:“老树仙啊~救救我,我这个苦命的人,咱们的女儿就这么没了,我可怜的女儿呀!让我这个糟老头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呐~”
第10章咱们的女儿
越靠近树洞,哭的越是撕心裂肺:“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关在那地底下百余年,好不容易出来了,还被人骗了,老树仙呀!您行行好,收留一下我这个苦命的人吧……”
“我活的太不容易了!”
酝酿的情绪刚要被腹中那蠢蠢欲动的彼岸崽子拱出来,正要爆发,又如那滔滔潮水退了回去。
她干笑两声,仿佛雷公在她脑袋里劈了一道雷,心虚声颤,“回来的真早!”
南辰挑了挑眉,用他那温和又儒雅的嗓音,问道:“这是演什么呢?”
舍子皮笑肉不笑,“演糟老头子哭女。”
“哦~那我怎么听着……是咱们的女儿?你是不是哭错了?老树仙?”
舍子好好回想,道:“没有啊!就是咱们的女儿。”
南辰:“你对着老树仙,哭咱们的女儿,此事不妥,要演也得换个合适的说法。”
话音刚落,舍子立即道:“为何不妥?我哭的就是咱们的女儿,咱们的女儿就这么没了,多可怜的孩子啊,我哭女儿有什么错?………”
“你们有女儿了?怎么着又没了?唉呀!可惜啊!君王若知道了,他一个孙系就这么没了,多痛心啊!快告诉我,怎么夭折的?”
冷不丁又出来一阵哭声,比舍子还要痛心疾首,如坐针毡。
舍子瞬间感到惭愧啊惭愧,怪不得被南辰看破,如此一比,当真是演的太差劲了。
日后,定当是要勤学苦练的。
“老树仙误会了,事情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