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擎之抱着她纤瘦的身体,不禁有些暧昧而邪气的问道:“男人和女人来开房,你说能干什么呢?”
男人赤罗罗的话语,让林菲白皙的脸颊不禁染上满天云霞,整颗心被震的不禁扑通扑通直跳起来,有羞愤,也有恼怒。
叶擎之看着她羞涩而微怒的小脸,心里莫名的一动,加快步伐抱着她走进自己在格蓝天的房间,直将林菲柔软的身体压在了大床上,再次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一切来的那么突然,那么的快。林菲根本还来不及反驳,就在他灼热而强大的气息下,被吻的晕晕乎乎的,叶擎之不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间与思考。直接撕掉她的裙子,直奔主题而去。
当林菲有所惊觉时,根本无法阻止叶擎之的强势的侵入,整个人只能溃不成军的在他疯狂的攻势下节节后退。
一场缠绵悱恻的欢悦,足足二个多小时候后,才停了下来。
林菲觉得自己就像飘浮在大海中的一只小帆在风雨的洗礼下,浮浮沉沉的终于靠了岸,可是自己浑身上下竟半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叶擎之餍足的看着她脸颊未退的红潮。不禁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亲,低沉的嗓音,磁性而喑哑:“你先在这里休息,等我回来。”
说着又有些咬牙切齿道:“林菲。如果这次,你要是再敢擅自离开,别想我会再理你?”
听着男人霸道而强势的话语,林菲乌黑的眸子里仍残留着未退的氤氲,既委屈又羞愤,她不禁懊恼的用那双大眼睛狠狠的瞪着他,恼羞成怒道:“叶擎之,你个浑淡?”
叶擎之听到她骂自己,不但不气反而笑了起来,他俊美而非凡的脸上染着浓浓的笑意,缓声道:“比这更浑淡的事情,还有,你想不想体验一下?”
林菲闻声,简直有些无地自容,她不禁愤愤的道:“流氓。”
叶擎之温热的大手不禁捋了捋她有些微湿的丝:“不是千方百计想勾引我吗?现在我愿意上勾了,竟说我流氓。你们女人呀,真是个口是心非的生物?”
林菲刚刚缓和的神色,不禁再次红了起来,一时却拿不出任何话语来反驳他。心里不禁暗暗骂道:你才口是心非,人面兽心呢?
叶擎之帮她提了提身上的被子,不禁柔声道:“我一个小时后回来,你先睡会。”
说着便走进冲凉房,洗了个澡,衣冠楚楚的走了。
林菲躺在柔软而豪华的大床上,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实在无法想像。自己和叶擎之怎么就这样又睡在了一起。
想到之前两个人畅快淋漓的缠绵,她有些无地自容的脸红了起来。
就要她快要昏昏欲睡时,手机再次响了起来,之前两个人缠绵的太厉害了,她根本都无法顾及到自己的手机,这会她拿过手机,便看到来电是好友陶然的,她心里一滞。看着到床边自己已被撕破的裙子,顿时感到欲哭无泪。
叶擎之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变态来了,竟然把自己衣服撕成了那样,她心底不禁颤了颤。有些心虚的接听电话。
“菲儿,你这个死女人,你死到哪里去了?你的衣服还要不要?”
林菲还没开口,便听到了陶然轰炸的声音。
她心底不禁暗暗叹了口气。自己这个样子根本无法出去,而且她也不想陶然看到自己这样狼狈的一面,只好歉意的说:“陶然,对不起呀。我,我这会有点事,在外面。”
陶然闻声,整个人不禁气的要吐血,却又无奈的笑了笑:“好吧,那我先回去了?”
林菲挂断电话后,便躺在那里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也许和周从安在一起,她精神绷的格外的紧张吧。再加上刚才一番折腾,她终是疲惫而安静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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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擎之本想参加完路闪闪的婚礼后和企划部的人一起吃餐饭的,没想一场意外的大餐,让他吃的格外的神清气爽。
等到他回到公司后,其它人都已坐在会议室里等着他。
原本需要半个小时的会议,今天只用了二十分钟就开完了,叶擎之看着宋杰递上来的资料,深邃的目光不禁有些阴冷。
6立群明知道周从安是什么样的人,反而还让自己的女儿嫁给她,看来周6两个家的牵扯并不像表面那么浅,既然两个人都订婚两年了,为什么一直不肯对外公布呢?看着林菲的所有资料。他整个人不禁既心疼又有些气恼。
他不禁缓缓的合起了文件,伸手捏了捏自己有些隐隐犯痛的眉心。
等他再次回到格蓝天大酒店时,看着床上沉睡的女人,神色不禁柔和了许多,退去了往日的冷厉与清冷,整个人显的暖温了许多。
他轻轻地在床边坐了下来,看着林菲纤细而白皙的手腕上,那道隐隐模糊的痕迹,整颗心像被人揪了一下,那么的疼,那么的痛。
6立群想用女儿来牵制着周家让自己的事业更加兴旺,那么他就成全他。
林菲睡的迷迷糊糊之际。突然感到人躺在她的身边,她心里一惊,蓦然睁开了双眼,当看到叶擎之放大的面孔时,她整个人不禁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有震惊。
有恐慌。
也有羞恼。
就在她刚想张口说些什么时,叶擎之突然将头探了过去,一下子堵上了她的唇。
缠绵而暧昧的吻,加上两个人呼出来的气息。一下子紧紧的融合在了一起。林菲完全无法理清,这突如其来的一切。
直到叶擎之身上再次有所反应时,他才迫不得已停下了这一纠缠而情动的吻。他不禁伸手将林菲拥在自己怀里,低沉的嗓音,磁性而沙哑,带着丝丝情动的意味:“菲儿,现在给你个机会,现在告诉我。你当时千方百计住进我家,想勾引我是为了什么?”
林菲闻言,乌黑而清澈的眸子,不禁瞪的大大的:难不成,他知道了自己之前的事情?
她不禁低垂着眼帘,心时既紧张又有些不知所措,她决对不能让自己,当时天真又不符实际的想法,说不来。
更何况,她已经回到了原位,已不再打算退缩或逃避了。
之前种种刻骨铭心而狼狈的过往,让她顿时想安静下来,去承受那一切。
叶擎之轻轻地摩挲着她右手腕上。那道隐隐的疤痕,不禁有些心疼的说:“菲儿,你之前有割腕自杀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