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凭着记忆,拼凑出香皂方子。可转念一想,又自动放弃了。
一是她实在想不起来配方,二是大楚本就盛产皂角,此时才入局,甚为不佳。
至于香料,更是有了数百年的风尚。
平日里,李家也会在屋里燃香。许念安用过后,睡眠安稳了不少。
而且大多数的名贵香料,药用价值甚高。配方上稍微改动一点儿,就可能害人于无形,所以许念安也不敢靠自己的奇思妙想,随意发挥。
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像其他穿越者一样,拥有出众的才能,许念安心里郁闷了一下。
本着积攒小钱,为日后和离做准备的许念安,随后又带着目的,逛了安城有名的绸缎庄、糕点铺。最后在心里,为首饰铺和糕点铺画了个圈。
——
带着糕点回家的许念安,让金氏很是感动。
金氏本就对许念安心怀愧疚。经此一事,更是二话没说,答应了许念安合开店铺的请求。
“念安,就依你所说,无论盈亏,都不必放在心上。”
拍拍许念安的手,金氏不以为意地说道,反正家里也不差这点儿小钱。
只是李皖回来后,金氏忍不住感慨道:“念安这孩子,怕是被执儿伤了心,有些忧心忡忡的。今日我让她去买些首饰,她也只买了对银耳坠,甚是客气。”
李皖听后,嘱咐道:“念安客气,但你可别亏待了她。”
“那是自然。今日她说想合开一家店铺,我想着挑个位置好的,给她练手,可她说什么都不要,非要合开。赚了钱,还只拿三成……”
金氏看着李皖,有些迟疑。
闻言,李皖微微蹙眉,随即又松开,道:“这事儿不好强人所难,暂且依她吧。倒是那孽子,今日可还老实?”
金氏瞳孔微张,没敢提及李执去了赌坊的事:“。。。。。。也算不上老实。。。。。。”
见李皖阴沉着脸,金氏又柔声劝道:“他那性子是属顺毛驴的,越说越轴,你又不是不知道。”
李皖嗯了声:“我知道。”
溺爱儿子这种事,李皖嘴上不承认,但心里却是清楚。现在李执长成这样子,他和妻子都有错。
当初李执来得艰难,自己又被陷害至苦寒之地,独留妻儿守在京城。
等他重回京城时,才得知李执被人诱导学坏,纵使他用尽方法,却也扭不过来了。
想到这儿,李皖压抑已久的自责,又重新涌上了心头。
“算了,只要我还在,他纵然不成器,想必也饿不死他。”
李皖说道。
略微小憩后,李皖受邀,前往米南县陈县令家,参加陈家宴会。路上无话,他的右眼皮却开始狂跳。
在他走下马车后,某种莫名的不安,达到了顶峰。
似乎周围人都在窃窃私语。
“李兄,你可算是到了。快请,快请!”
陈县令亲自迎了出来。
论年纪,陈县令其实比李皖小几岁,但看起来却更为年迈。
二人曾是同期,不过李皖升迁顺利,而陈县令则是十几年如一日,一直当着个七品县令。
“陈贤弟,恭喜你喜得麟儿。”
老来得子的心情,李皖最能理解。他拱手道贺,随从也立即将礼单呈上。
两人说笑着进了门。其余在场宾客,见到李皖后,也纷纷赶来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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