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把周韵气得不轻,她脑袋一阵阵发胀,陆衍却是铁了心,不管周韵怎么劝,怎么说,他的态度都是那样。
陆衍还找陆承国谈了一次,从书房出来之后,陆承国感慨地拍了拍陆衍的肩膀,没说什么,但之后,他也不再站在周韵那一边了。
南北躺在言喻的床上,去看正在收拾行李的言喻,她碰了碰自己脸上的面膜,问:“言言,我再问一遍,你真的打算跟陆衍分开啊?”
言喻手上的动作微微停顿,没有回答她,反倒问了个问题:“所以,你跟那个开大众车的男人,是什么关系?”
南北眨了眨眼,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摸不清那个男人。
开很普通的车,但却又不是普通人,至少哪里有普通人,能抵得住宋清然,又抵得住宋清然的未婚妻。
但这个男人,看似多情,却又无情。
南北说:“不知道,他结过婚,妻子过世了,他看着我的时候,总感觉在看另外一个人,是熟悉的,接受别人的委托,在照顾我一样,走一步算一步吧。”
是啊,活在当下最重要。
谁也不知道,未来的哪一天,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和谁一起度过。
“那许家呢?我听说许志刚一直来找你。”
南北问。
言喻弯唇笑了笑:“回去做什么,让自己吃苦吗?更何况,我现在是个大富婆,别人巴结我还来不及。”
南北:“也是,要我说,许志刚夫妇这样的父母,就不该认他们,也不要回到许家,更不要原谅他,要让他们愧疚,让他们到临死的时候,才知道忏悔,这才是对他们最好的报复。”
言喻垂下眼睑,遮住了眼底的情绪,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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