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晖也看着她:“一开始不就让你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是举白旗投降的意思了?
安沅想起了他刚才进门,她问他来做什么,他说你说。
意思那么隐晦谁能明白。
“为什么要我说,弄得像是我逼良为娼一样。”
“难道不是?”
沈晖挑眉,她的缠功无人能及。
安沅猛地站了起来:“那就算了吧。”
人没走就被沈晖捏住了手腕,沈晖微叹了口气,让他说他不知道说什么,握着安沅的手,把她压在墙上又吻了上去。
按灭了琴房的灯,沈晖的唇落在了安沅的额头,鼻尖,甚至咬了咬安沅的耳朵。
“安沅,我们在一起。”
说完估计觉得这话太笃定,怀里动不动就挣扎一下的女人会不高兴,补了一句,“可不可以?”
银白的月光映入漆黑的房间,远处模糊的灯火在沈晖的脸上流转,安沅抬着头定定地看着他。
突然想到了余舒,想到了穆铖。
她的眼一酸,眼泪无法克制地从眼眶滑出:“嗯。”
沈晖抵住了她,不让她抱他,沉声问:“我是谁?”
安沅抿着唇没说话。
沈晖看着她的眼睛又问了一遍:“我是谁?”
“沈晖……”
安沅细声地回答,亲了沈晖的下颌,“我知道你不是穆铖,我也不是余舒,我出戏了,我喜欢你,沈晖。”
“记住你说的。”
“要是我是骗你的你打算怎么办?”
清醒过来,安沅觉得掉眼泪太丢人,故意问沈晖。
“杀了你吧。”
沈晖笑了笑,说的话就像是配合安沅随意开的一个玩笑,抹去了安沅脸上的泪,沈晖握住了她的手,“回去吧,你的经纪人找你要找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