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鱼感觉耳朵更烫了。
“虞故峥,”
她紧张得接近细颤,平复又平复,半晌小声问,“可不可以开灯?我想看一下你。”
手指被分开,十指紧扣陷进床内。
“不准。”
戚鱼抿唇:“……为什么?”
动作停了。
“我的自控能力不会太好。”
须臾,虞故峥气息又俯近,吻擦过戚鱼的下巴咬了一下,“开灯看到你,我不能保证接下来发生的事。”
戚鱼接不上来这句。
“今天没有准备,暂时有一个就够了。”
虞故峥道。
平复良久,戚鱼才顺着问:“有一个,什么?”
话音落下几秒,戚鱼茫然感觉额头被轻抵了下。
黑暗中,面前的虞故峥似是轻促地笑了一声,嗓音泠泠如碎冰,却极为低醇勾人。
他道:“宝宝。”
“……”
这两个字像在心口处掐过一记,顿时让人酸软得要命。戚鱼脑袋又如同精密计算机遭遇宕机,不记得虞故峥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了。
似乎是又亲了会儿。离开前,问她今晚要不要睡在这里。
戚鱼记得自己点了头。
等虞故峥替她掖好被子,离开后,她耳朵烫得连起身洗漱的力气都消了。在被窝中翻来覆去几次,手背碰了碰唇。
睡不着。
……
不知过多久,门被扣响。
戚鱼爬下床开门。
门口的虞故峥已然换上黑色浴袍,洗过澡了。
“睡不着?”
对视两秒,戚鱼刚缓和不久的心跳又加快,今晚格外讷讷:“嗯……你怎么知道的?”
“忘了,你睡觉习惯带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