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停止时间的只有亲吻。
夏风吹拂草海,卷起蒲公英毛绒绒的种子,铺满青蓝色的晴空。
年轻的恋人在月桂树下亲吻,青涩而又懵懂。
罗茜俯身在他耳边细细缀吻,唇瓣轻轻捻着他耳后的肌肤,勾起阵阵战栗。
“等一下,”
德拉科面红耳赤地推开她,捂住自己的后颈,“为什么要亲那里?”
“不可以亲吗?”
罗茜噘嘴,“人家也是第一次嘛。”
“好了,现在只准亲嘴!”
德拉科有些无奈地捏住她的脸。
他承认一开始是他主动的,但罗茜似乎把亲吻当成了一场游戏。
一会儿亲亲他的眼睛,问他亲这里可以吗;一会儿亲亲鼻子,问他亲这里可以吗。
“好吧。”
罗茜乖巧地点点头。
等德拉科一放开钳制住她的手,又扑上去咬住的他的嘴唇。
他们的亲吻从一开始的酸涩,慢慢变得细腻而缓慢,充满探索彼此的渴望。
“嘶。”
德拉科突然感觉嘴角一阵刺痛,之前的血痂被罗茜咬掉,但底下的皮肉已经愈合,没有再出血。
“干嘛,”
罗茜移开视线,“我只是想尝尝你的血吃起来是什么味道。”
德拉科:(°ー°〃)
德拉科:“你会不会玩得太变态了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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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和罗茜的生日挨得很近,只相差了三天,所以干脆一起过了。
今年他们没有邀请客人,而是航海来到了新西兰的科罗曼德尔岛度假。
这是罗茜从来没有到过地球的另一半。
德拉科曾经和她描绘过这里的海湾有多么温暖,沙子细软得像是棉花。
现在她终于亲自品尝到了那温暖咸湿的海风,琥珀似的海浪轻轻拍打着她的脚踝,夜幕下的海湾宁静而美好,仿佛她仍身在梦中。
“罗茜,该回去了。”
德拉科牵起她的手,两人一起往那座散着橙黄色灯光的白色别墅走去。
她觉得自己就在那一瞬间活着。
纳西莎有时会在晚饭后弹钢琴,欢快的节奏融进海浪,在海峡之间回响。
罗茜很想唱歌,但她不会什么欢快的乐曲,只能蜷缩在沙里,静静地看着烛光中的纳西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