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真的?”
她目光一亮,惊喜地望着他。
“嗯,先喝了这个,然后睡一觉。”
他眼眸深邃的看着她,声音尽量的柔和了不少,“现在头还痛吗?”
周初年伸手接过,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向他撒娇:“痛的。”
她抬眼望着霍嘉珩,有些得寸进尺:“可以……揉一揉吗?”
霍嘉珩:“…………”
房间内死一般的寂静,没有得到回答的周初年默默的抿了口醒酒茶——眉头全拧在一起了,实在是太难喝了。
她一脸委屈的看向霍嘉珩,湿漉漉的眸子盯着他,小声抱怨:“不好喝。”
霍嘉珩要被她给气笑了,伸手捏了捏眉心骨问:“不好喝你还喝那么多酒?”
“嗯。”
她沉默了片刻,语出惊人道:“喝酒了可以做坏事。”
……
……
是真的醉糊涂了。
*
翌日清晨,晨光熹微。
早晨的阳光被切割成了碎片,落在房间内。
她们两人的房间选的非常好,也是霍嘉珩他们为了考虑到女人的那种喜好,特意把一个落地窗很大的房间给了周初年和许溺,这才有清晨的阳光照进来。
山里虽然每天都下雪,但也每天都会有太阳。
在这个地方,太阳和白雪是并存的
皑皑白雪,从落地窗的位置看过去,一望无际,特别的白,特别的好看,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可能真的想象不出来,还真的有地方的雪景是这么美的,堆成小蘑菇,小城堡一样的,一脚踩下去,能到膝盖的位置。
周初年揉着发疼的脑袋醒来,一醒来便对上了许溺带笑的目光。
“醒了啊。”
周初年愣了下,诧异地看着她:“许溺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许溺挑眉,顺势的坐在旁边:“昨晚啊,怎么。”
她好笑的看着周初年,摸了摸她脑袋:“醉酒后遗症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