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一边摆弄相机一边不服气道:“我又不是猴子,我才没那么饥渴!”
角落里的女人突然动了动,老四调好相机往过走的时候,听到她呜咽起来,顿时不耐烦地骂起来:“你特么哭个球啊,老子什么都没干呢你就哭哭哭,烦都烦死了!女人就是麻烦!”
走到她跟前的时候,阴影下的女人忽然一个发力,狠狠撞向了他,被绑在背后的手甩掉不知何时解开的绳子,掐着老四的脖子将她按在地上。
后脑勺磕在地上一声钝响,老四被撞得有些发懵,守在门口的光头一见情况不对急忙跑来,一脚将那女人踹飞:“我去,居然解开了,这婊。子还挺能耐!”
女人踉跄着爬起来,飞快地摘了眼罩,撕掉嘴上的胶带,下一刻就被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抓住,重新绑了起来,怕她再挣脱,特地绑了两遍。
“刺刀?是你?!”
封淼淼看到了站在后面的刺刀,凄厉地喊起来,“我让你去抓余尔,你特么把我抓起来干嘛?我特么钱都给你付了,你现在想干嘛?”
猴子正想重新把她的嘴封上,一听她认识自家老大,顿住了。
刺刀从阴影里走出来,“封小姐,这都是你的报应!害了别人一次,还想害第二次,多少人等着收拾你呢,你非要自投罗网!现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好好享受吧。”
“你阴我?”
封淼淼满眼怨恨地瞪着他,“你收了谁的钱?谁派你来的?是不是余尔?”
刺刀没再回答,给手下使了个眼色,几个小弟均是面露喜色,色眯眯的眼光飘向角落里的女人。
这婆娘长得真不赖,身材也很有料,尤其是那皮肤,又白又滑,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手感真特么的好。原本做的交易就是这个,兄弟们眼馋了一天,早已经憋不住了。这边老大一发话,那边按着封淼淼的猴子就迫不及待地将手探进了她的衣领里。
封淼淼尖利的声音咒骂着:“混蛋放开我!你们会后悔的!你知道我未婚夫是谁吗,如果我少一根汗毛他不会放过你的!你敢动我!”
许是挣扎不过,威胁又不顶用,封淼淼哭喊起来:“别碰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猴子狠狠抽了她一个嘴巴子:“闭嘴吧你,听到你的声音老子都要硬不起来了!”
“刺刀你特么快让他们放了我!要报复现在也够了,温哲明明救了她,她什么损失也没有!”
封淼淼还在哭喊着。
萧条的夜色和诡异的哭声交织在一起,直到天色发亮才停止。荒无人烟的厂房恢复静谧,直至下午三点,才有声音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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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尔这一天都心不在焉的,下午收到刺刀的信息,立刻换了衣服出门。
刺刀把东西藏在了附近一家超市的储存柜,余尔按照他的短信,在红酒货架最下层、第三列最里面的酒瓶下,找到了密码纸,然后取出了柜子里的东西。
一张很不起眼的储存卡,余尔装进包里,开车回家。
储存卡里应该有照片、视频,以及封淼淼收买刺刀来绑架她的录音,余尔懒得打开检验,那些肮脏的东西她一点都不想看,刺刀应该也没胆子骗她。
她给刺刀回了个电话:“剩余的一半酬劳已经打给你,按照原计划,带着你儿子离开吧。”
刺刀有些犹豫:“我,我先等孩子期末考试完再走,现在转学会耽误他的课程。”
“我劝你最好还是马上离开,关家的二少爷可不是省油的灯,被他知道是你带人强。暴了他女朋友,你以为你还逃得了吗?”
余尔冷冷地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她到家的时候,白经池已经在家了,穿着小围裙立在客厅里,正在喝水,看到她回来,搁下杯子,朝她招手:“过来。”
余尔飞快地踢掉高跟鞋,趿着拖鞋走过去,白经池张开手臂,她笑嘻嘻地抱住他,投进他温暖舒适的怀抱里:“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
“今天事情少。”
白经池帮她理了理头发,轻抚着她秀气的眉毛,“去哪里了?”
“就,出去逛了逛……”
余尔支支吾吾地,也不敢看他,绞尽脑汁扯着谎,“约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