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薄唇轻启,“非也,殿下还缺一个驸马。”
长公主:我就默默看着你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既然如此,便以驸马为聘。”
慕秋没想到苏大人这么大胆。莫名有些感动,苏大人果然是忠心,竟然为了自己连这等话都敢说出口。
若他知道这番话可不是为了他,可能要道一句,真是感动都喂了狗。
奇怪的是一向强势的长公主的非但没有生气,眼神里反而带着点玩味,“这等说法本公主还真是没听过。恐怕这聘礼不够吧。”
墨从安笑得宠溺,语气多的是一份慵懒,“殿下觉得不够吗?若是以那乱臣贼子叶永的头颅呢?”
听到父亲名讳、且被冠上了乱臣贼子的罪名的叶慕秋一惊,眼睛睁得老大,“你这是何意?”
“我是何意,世子应当知晓才是啊。”
墨从安用通晓一切的眼神望着他。
叶慕秋强装镇定,“苏大人在长公主面前可不要胡言乱语,父王怎可被扣上这莫须有的罪名?”
“是不是莫须有的罪名世子心中应当有数。”
梓文派去的密探手里,可有不少情报啊。
天知道此时的慕秋很想用颤抖的指尖对准墨从安,然后说,“没想到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走狗居然背叛我。”
慕秋脑补了一系列苏有学背叛自己,卖主求荣的情节,却是不知道真正的苏有学可忠心得很呢,只是忠心得早就进了地府罢了。
墨从安可不愿意跟他打太极,花了这么长时间布了个局,反正叶慕秋只要来了都城便是相当于一脚踏进了他们设计好的陷阱里。
只是——
墨从安朝他慢慢地走近,似乎是在欣赏,“你这双眼睛挺好看的。”
慕秋不明所以,满脑子的问号,心里突然莫名升腾起不详的预感,果然听得他说:“可我不喜欢你用它看着长公主。”
墨从安又怎么会没有察觉,这人看向公主的眼神有多图谋不轨。
叶慕秋这才发现,墨从安的眸子里装着的,是丝毫不逊色于长公主的凌厉。墨从安明明说的只是温和的“不喜欢”
,他却觉得犹如锋利的刀刃在自己身上一道道地划着口子,鲜血淋漓。
他们的话语多的是莫名其妙,可恍惚之间,叶慕秋后知后觉,原来自己这次是进了贼窝啊。可那又如何,他们难道要光明正大地扣押世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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